这般霸气侧漏的宣言,让风文汉惊了个呆。
再看向汪公平的背影时,不知是光线原因,还是心理原因,总之,风文汉突然觉得此刻汪公平的身影无比高大,整个视野都被这道巍峨的身影所充斥。
好刺眼!
………………
风文汉告辞后,汪公平旋即闭门谢客,专心打铁……哦不,是炼器。
而在这期间,外界依旧纷纷扰扰,热闹非凡。
风文汉和公孙圭下榻点。
公孙圭的气质比前几天更显忧郁,整张脸苦成苦瓜,不用化妆就能直接演都市苦情戏男主角。
此刻,他向风文汉抱怨道:“说好了提前走,提前走,现在倒好,想走都走不了。”
风文汉自知理亏,讪讪而笑,他还算讲义气,没有一股脑把责任推到汪公平身上,虽然他确实是因为汪公平才滞留云陵邑。
风文汉任由公孙圭抱怨两句,而后嬉皮笑脸的勾着公孙圭的脖子,道:“嘿嘿,公孙,知道生气就好,知道生气,说明你人还没废!”
“你才废了!”公孙圭一把甩开他的手,兀自坐到凉亭中,双眼望着鱼塘发呆。
他出来只是散心,路过云陵邑纯属意外,真心不想掺和云山王墓的破事。
然而世家子弟,身不由己。
就在上午,庸方公室的人到了。
庸方公室,即公孙圭所在家族,领头的是他四叔公子辉。
随着聚集的修士越来越多,修士之间爆发的冲突越来越剧烈,城里城外的气氛逐渐紧张,而且,“云山王墓出世”这一传言已经被证实为真,云陵县公再也撑不住场,无奈速报庸伯,请求上峰支援。
于是,公子辉带着一票人马杀气腾腾的赶了过来。
恰巧身在云陵邑的公孙圭,倒霉催的被抓了壮丁。
如果按计划提前离开的话,他是可以避开这一切的。
他没理由不生气。
毕竟想结交汪公平的是风文汉,而不是他公孙圭。
风文汉准备发挥自己死缠烂打不要脸的特长,来安慰安慰自己的好朋友,这时,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风文汉到嘴边的话被憋了回去,回头望去。
至于公孙圭,完全无动于衷……
“辉叔!”风文汉对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中年帅哥行礼道。
“原来是风家的小子……”公子辉眉头微皱,旋即舒展,微笑着拍了拍风文汉的肩膀,打了个招呼。
风文汉不卑不亢,任由公子辉摆长辈的威风,接着,他直起腰,看向跟在公子辉身后的两道身影,笑道:“子滕兄,阿照。”
刷……
公孙圭猛的转过头,嗖的一下窜上前来,吓了众人一跳。
“阿圭,你干什么?一惊一乍,冒冒失失,成何体统?”不待公孙圭说话,公子辉逮住就是一通批。
一边的风文汉暗自撇了撇嘴,对这个庸方的四公子十分不感冒。
‘拿着鸡毛当令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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