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房桀彻底吓破胆了,下意识看看自己两条腿,一时磕头如捣蒜:“南哥,息怒息怒,我不敢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我是屁放了吧。”
粱三看的不耐烦,撇嘴说:“哪来特么这么多废话,我帮你选。”说着抓起铁棍,照着他右腿狠砸几下。
房桀顿时发出阵阵惨叫,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痉挛,抱着小腿在地上死命打滚。
江南也算宅心仁厚,看不得这人间疾苦,摆手说:“三哥,差不多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嘛。”随即蹲下身子,冷眼看着疼的浑身颤抖的房桀说:“你明天开业对吧?回头有人问你这腿咋回事,你怎么说?”
房桀倒也聪明,咬着牙,忍痛颤抖道:“摔得,我……我自己摔得!”
“懂事。”江南抬手按了按他的脑袋。
粱三把棍子扔地上,嘿笑道:“南哥放心,借这小子八个胆儿,谅他也不敢多说一句话,敢说我就整死他!”
江南笑笑说:“还得辛苦哥几个把他送医院。”
“嘿嘿,到底是文化人,素质就是高,搁平时我们都是扔树林子。”粱三朝身后一小弟昂下巴,说:“六子,听南哥的,带俩人把这小子扔医院门口。”
“得咧,马上。”
六子笑着上前,见房桀瘫地上站也站不起来,直接招呼俩兄弟拖着一条腿,拖死狗似的拖出桥洞。
这时桥上火车经过,铁轨摩擦车轮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
声音很大,等火车走完,江南才客气说:“三哥,这次又麻烦你了,辛苦兄弟们跟着跑一趟。”
粱三连忙摆手道:“咳,耗子来例假,多大个逼事。这点小事就甭客气了。有用的着兄弟的地方,尽管吱声。”
江南笑笑说:“那行,客气的话我也不说了。这些你拿着,算我请兄弟们喝茶。”说着从刚才房桀钱包里掏出两千块钱塞过去。
粱三急忙把钱推回去,说:“南哥,你这是啥意思?打我脸啊!第一次收你钱是因为我不知道你跟江总这层关系。你是江总的朋友,那就是我粱三的朋友。替朋友办事还收钱,那不变味了吗?”
像粱三这种人虽然整天打打杀杀做的坏事不少,但极讲义气,从这一点来说比起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伪君子可交多了。
“成,那我也不矫情,回头约上江哥,咱们一块吃顿饭。”江南把钱揣回去,又说:“三哥,我听说房桀那小子在圣源街混的不错,不会给你惹麻烦吧?”
“切,就他那吊样也敢说自己混的好。”粱三撇嘴不屑道:“放心吧,我打听过了,那小子的靠山是赵老疤,那厮在城北开发区那一片混,名气不小,但也没啥大本事。他敢来,我就敢把他腿也打断。”
江南笑笑,心说这厮也挺聪明,打人之前还知道打听打听对方什么来头。
想了想说:“那成,这样我就放心了,就是担心给兄弟们添麻烦。”
“屁事没事。放心好了,那小子敢多一个字,我就把他弄半死。”粱三说的轻描淡写。
下午两点半,几人从桥洞出来,粱三先带人骑摩车走了。江南去了趟五金市场,找了家做门窗店铺的,订了新的卷闸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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