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真有变异兽!”枪手二话不说,举枪就射,可这普通步枪对来福来说,毫无杀伤力,前车的机枪手急忙回到车上,准备打开车顶,用机枪来对付来福。
可他用尽了办法,车顶盖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般,就是无法推开,车顶上的拉手,被一柄骨质短矛死死的卡住了,原来机枪对变异兽来说,还是颇有威胁的,因此王河才趁乱投了一柄骨矛,从车顶外将威胁扼杀了。
来福如猛虎入了羊群,仅是几个回合,就将车厢外的枪手们撞晕了过去,车内的司机也被随后而来的王河从车窗里一把拽了出来,随手打晕了过去,只剩下机枪手,刚下车见势不妙,转身向田野里逃去。
王河抬手一箭,正射在他迈动步伐的两条小腿之间,一个趔趄,机枪手被绊了个嘴啃泥,被随后追上来的来福一口叼在腰带上,轻轻松松的拖了回来。
“说吧。”
王河把几个人绑成了一串葡萄,只留下还是清醒状态的机枪手,没有任何铺垫,张口就问,把机枪手问的一懵,半晌回了一句:“说啥啊……”
“吼!”
来福很完美的扮演了一头凶恶残暴的野兽,冲着机枪手就是一声低吼,貌似一言不合就要把他活活给撕碎了一般,吓得机枪手,眼泪都出来了。
看着就在眼前不到二十公分的森白的獠牙,和嘴角挂着的腥臭口水,机枪手连忙大喊道:“大哥,你要我说什么你倒是问啊!”
“随便……想说啥说啥,说到我满意为止,不满意……它可是饿了好几天了。”
王河慢悠悠的,一副好像无所谓爱说不说的样子,完全就像是是一时兴起才突袭的他们,这一下让机枪手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保命,只好一五一十的从灾变开始那天说了起来…
王河哪有空听他废话,冷哼一声,忠实的狗腿子来福,呲牙咧嘴的又向前了一点,机枪手吓得直接失禁了,连喊带哭的嚎道:
“大哥!你到底要问什么?我啥都说啊,我是良民啊,我胆子小,杀丧尸都不敢睁着眼,让您的神兽靠后点吧,一会我就活活吓死了……”
看样子差不多了,王河这才在他的面前蹲下身,来福后退几步负责起了警戒,安静的等着主人。
“他们是什么人?你们是什么人?”
他们自然指的是那三个被抓的俘虏,机枪手想都没想,张口就答道:“他们是偷粮食和武器的贼!我们在清理一波尸群的时候遇到他们的,当时他们已经快玩完了。”
机枪手忿忿的说道:“我们救了他们,还给他们粮食吃……没想到这帮白眼狼,不但拒绝了我们队长的邀请,还半夜打伤了守卫,偷了大批粮食和武器跑了,追了他们三十多公里才抓到三个,便宜他们了。”
“呃……好像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啊!”
王河突然意识到这次又以貌取人了,上次看王波不顺眼,结果许志忠才是那个貌忠实奸的卑鄙小人,再上一次是在精神病院,打晕了好人苏副院长,救了那个蛇蝎一样的女人。
“那……你们呢?你们又是哪条道上的?”
机枪手心说这位爷怎么说话匪里匪气的,殊不知,王河天天和一帮子改邪归正的走私犯混在一起,言行举止难免也沾染了一些匪气,这让机枪手认定了对方一定是个靠掠夺生存的匪徒。
“大哥!我们是正规军,隶属箭神军团工兵大队第三小队,我是中士孙锤……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其它事就别问了,我们军团规矩多,您要是不满意,只求你别让那怪物咬我,劳烦您亲自动手,给个痛快。”
没想到,吓得都失禁的人居然这么有骨气,宁死也不说自己的藩属的情报,不得不让王河有些佩服这个军团的领导者,是有何等的魅力让这胆小鬼都死心塌地的。
“你不是胆子很小,很怕死么?为什么不能说?”
“不瞒您说,我真的快吓死了,可是我的命是军团救的,军团供我吃,供我穿,把咱当个人来看,更不提,我们军团长更是一个大英雄,为掩护我们这些小兵,单枪匹马一个人和一整群丧尸对战。
光是那领头的巨尸就有足足十五米高啊,这样的领导,别说这自私的末世,就是灾变前也没有吧?我们其他几位大队长也是每次遇到危险冲锋在前,为这样的军团,死了,值!”
王河都没听说过居然有这样的一支军团,确实在这人人为我的末世,的确难能可贵,看来这次真的又救错人了……
“王队长?你是王队长吧?”
车厢内一直没敢动弹的三个俘虏,终于在安静了许久之后,忍不住爬出了车,双手还捆在背后,站都站不起来,连滚带爬的来到王河的身边,惊喜的大喊起来。
王河一看,正是自己觉得眼熟的那名司机,不由的问道:“你认识我?”
“认识啊!当然认识!说起来这是第二次见你了,你忘了么?定州精神病院……”
王河恍然大悟,难怪眼熟,当时和他一起被关在黑屋子里,本来就没看清楚,后来人都救出来的时候,这些人都饿得骨瘦如柴,说话都没多少力气,也就跟没什么印象了。
“王队长,我们总算找到你了……”说罢眼泪纵横,哭得稀里哗啦的,像是受尽了委屈和磨难的小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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