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能有什么办法?
只能是重生时活着一天,就要关照他们一天,丝毫不要懈怠。
这一世,哪怕她们娘两个要自己去死,他都会义不容辞,毕竟一切,也是因为前世的亏欠。
方相宜被腾出来了手。
她领着芳菲在院落里玩耍,那漫天的丝瓜架子,顶子上结满了丝瓜,四周围爬上来的秧子,上面也开满黄色的花。
小芳菲看着顶子的丝瓜,竟然往上一下一下跳跃着,任凭方相宜怎么拦着,都无济于事。
那只三花。
她“咪咪”叫几声后,也跟着主人学样,实在学不来,就用爪子,抓挠着开满花的侧处架子,练着鹰抓功夫。
最后三花,竟然也能把身子垂钓在半空。
简直要成精。
芳菲最后跳腻,就坐在了藤椅上休息,方相宜为她擦着满脸汗水,心疼不已。
“我以后,要当运动员。”
方相宜对于她的这样冒话,感觉很奇怪,“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想了一下,脱口而出,“我姐姐余芳,就是品学兼优的女孩,我要像她一样,学习好,身体也好!”
方相宜一听,好感动。
一把搂过来了她,在怀里抱着很久才松开。
…………
忽然余生探出头来,“吃饭!”
招呼完,他解开围裙,回屋去预备餐桌。
方相宜和芳菲都往屋里走。
三花也跟着,还“咪咪”吵吵个不停,并且腾出空来,还要拦截芳菲,用力蹭她的腿……哎呀,猫大人简直饿死了。
进了屋。
方相宜忽然问青秀,“余芳什么时候回来?”
青秀笑了,“嗯,大概周末吧,她休息大礼拜,两周一回家。这次说什么要参加学校舞蹈选拔比赛,还获奖了……”
方相宜笑了。
“余芳挺懂事的,学习好,舞蹈好,还是运动员,哪哪都好。刚芳菲还说,要学她姐姐,而且对着丝瓜架子,练习了很久空中跳跃,哈……”
青秀看了看围桌的芳菲。
给三花,夹了一口吃的,放在了旁处角落……感觉这孩子,处处比同龄女孩更加乖巧懂事。
青秀又猛然想起,“不过小芳菲,也快去幼儿园了。等明年这个时候,她就可以了。到时她去了幼儿园,你就可以轻松些。”
方相宜点头。
青秀似乎又想起来了什么,“对了,虽然炸鸡生意不错,可是,地里的农活,也不能丢落下哦,而且我寻思,等我有空,和你一起好好插秧,不能让那些地荒着……不然,会让一村的父老乡亲笑话。”
没等方相宜回答什么。
耳力超好的余生,在一旁忽然插嘴:“而且,我还有一种想法,也不知未来,在稻田里面,养鱼养龙虾养螃蟹行不行,到时,我想养这些,然后咱们一家子不用花钱就能吃香的喝辣的,哈哈。”
他又一拍脑袋,“对了,咱们还有一片荒废已久的鱼塘,不行今年也拾掇出来吧,备用呵呵。”
方相宜一听,二目如炬。
看着余生的眼神,忽然炙热起来。
…………
一家子围着餐桌,狼吞虎咽,很是热闹且其乐融融!
这时,他家刚安装好的栅栏门,忽然又飞了起来,旋转无数圈,才“啪嗒”一声落地。
鸡笼里的鸡也是最敏感的,听到外面的不同寻常,纷纷惊叫,并且扇动起翅膀,准备逃离。
可是它们被闷在笼里,根本没有缺口,只能撞笼,满院子鸡笼,此刻摇晃不停。
我擦,这是什么情况?
一家人赶紧放下了碗筷。
只见随着狼烟尘土,滚出来一个大胖子怒气冲冲,而且,手里还拿着一个酒瓶子,似乎里面的酒,还有一半。
定睛一看,原来又是三槐。
只见他歪斜走路,骂骂咧咧,舌头还短了半截,看院子里没人,一怒之下,还把瓶子奋力一扔,顿时,瓶子碎一地,一半的酒,也润湿了泥土。
从窗户处,见他的身影消失,那就证明,三槐朝着屋门口这边走来了。
“怎么又是这个兔崽子?”余鑫骂着。
“余生,你这个狗东西,你给老子我滚粗来,滚粗来!别以为我特么不知道,你拿着从我手里买的鸡,去做了炸鸡……这特么,气死老子我了!”
显然,今天推小车卖炸鸡的事,已经让三槐知道了。
三槐的确跟踪了一天这一家子,如何推着车去同一个地方,赚的盆满,钵满……于是他回到家越想越气。
不一会,就见他们几千元轻松搞到手。
这?
自己的鸡,2元一只被余生坑到手了,而且还打了白条……人家反而转手,竟他妈一本万利……搁谁谁能好受?
而且他顿时觉得,自己就是个大傻笔,冤大头。
所以自己,怎能不气,怎能不恼?
…………
不等三槐走进什么屋子。
余鑫第一个冲了出来,余海也紧随其后,二话没有,抄起大铁锨,大木棍就扑奔向三槐。
一棍一棍闷雷冷雹一般,落在借着醉酒撒酒疯的三槐身上。一顿打狗棍落下去,还别说,这浑身一疼,三槐的酒竟然醒了一半。
虽然酒醒,但是,气也没消。
他也满院子搜找得力的家伙。
猛然见距离自己不远处,立着一个毛不怎么全的扫帚,一个箭步窜上去,躲过去那父子俩的枪林弹雨后,浑身的肉随着冲出突围乱抖乱颤。
他弯腰拾起扫帚,高高举起。
本站已更改域名,最新域名: </p>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43645/13290706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