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一听。
又低头皱眉看了眼坐地炮。
余海说,“至于那个1000元,是三槐从余生那里借走的钱,谁知他有钱了照样拖欠不给,我弟弟家里也揭不开锅,就去讨账,三槐不给,我弟弟才动硬的。”
村长一听,厌恶看了眼坐地炮,举手又要打。
可停在半空,叹了口气,又放下了手。
余海又继续,“就这个三槐刚威胁完,我弟弟如果再插手小鸡子,他就打断我弟弟的腿。没想到被国际大炸鸡坑了,反而赖上了我们。您看看我的院子……还有法看吗?”
余海一指院落四周。
“1000只小鸡子,他吃亏了,就这么非要耍赖砸给我们。每天小鸡子要吃要喝,打鸣24小时,吵闹不停让人不得安宁。如果小鸡子闹个鸡瘟,一夜间都死了,我们不是也要认栽?栽了欠条不也要认?您以为,我们想接盘这些破烂吗?这都是被三槐一哭二闹三上吊,逼迫的。”
话音刚落。
几只变态鸡,竟然还真打起了鸣,络绎不绝耳,让人顿时烦心不行。
“您听听,都这些上千只小鸡子呀,国际大炸鸡人家不要小鸡子了,他踹给我们……村长您说,我们该怎么消化这鸡笼山?”
村长皱眉。
扶住了太阳穴。
“就这样的一个家伙,给我们找来了麻烦,他还恶人先告状。我们一大家子费尽脑汁,想出来了如何消化他强加给我们的这个麻烦。没想到,还没踢出去几只鸡,他竟然闯到了我家里,拿着个欠条又寻死觅活来逼迫……这,还要不要我们活了?”
…………
村长又叹了口气。
抬起腿,“嘭嘭”又踢了几脚,这个装可怜的无赖三槐。
三槐依然不吭声。
只是诺诺央求,“村长给我做主,都是余生那个坏蛋,他拴套子让我钻,他最坏,呜呜……您千万别轻信了他们一家子的巧舌如簧,栽赃陷害。”
村长最后更是无奈。
只能说:“你个三槐惹事精,事件的起因,还不都是因为你,你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吃亏了没事儿就跑人家院里来胡折腾讹人,找老实厚道人替你背锅吗?人家生来就是你三槐的背锅侠吗?”
抬起手。
杵他的脑袋,“你呀你呀,丢人现眼。欠条不到天数,还跟人家讹钱。你快起来滚吧你!”
三槐一听。
村长胳膊肘,怎么忽然往外拐?
顿觉天昏地暗、没啥盼头……愤愤然起身,回头恶狠狠还吐了口唾沫,“余生,走着瞧!”
“嗨嗨嗨,你拿走你的铁花圈,别往人家院里放,真是晦气!”听到村长喊叫,三槐停住脚步。
怨毒的瞪了一眼老村长。
扭身回过来,弯腰捡起了铁花圈,噘着嘴黑着脸,气急败坏走出了院落。
随着他的一阵风。
头顶的丝瓜花,落下来了几枚。
…………
村长一眼,就瞧见余生不光不怒,反而笑意盈盈。
村长搞不懂。
不说过去他是个十足混小子吗?怎么内心竟然有了如此城府?原本三槐和他都是一对坏蛋,怎么余生?变化如此之大?
50好几的村长,活得一把年纪,一时间看不透、搞不懂眼前的余生,即使他才是个毛头小子。
不过毕竟是村长,要有村长的做派。
他手一背,清了清嗓子,“余生,虽然说,这些都是三槐自找的,但是你也不要老坑他。以后,你记得要遵纪守法,如果还像过去一样搞事情,小心我不饶你!”
村长说完。
皱眉扭头,带着那个三槐刚告状,说他家一天挣5千的疑虑,华丽扭身。
这大概就是一个村长的艺术手段,给他们正反方都来个下马威,最后等于既解决了事情,又各打了80大板。
彰显村长的手段与威风!
村长要走,余生含笑来了句,“村长别走,既然来了,要不要一起进屋吃个饭,喝点酒?”
可村长却边走,边淡淡道,“不了,我来时已经吃过了。”
说完,已经踩踏在了栅栏门上。
堵在外围的鸡笼山,又是一阵阵躁动,还有不分时间的一声声打鸣。
…………
余海气愤,“本来都是三槐这个臭小子惹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早晚找个机会,修理修理他,我看他是缺吃几顿‘竹笋炒肉’!”
余鑫更为恼火。
“的确,这个三槐要好好收拾一顿。”
余生竟然笑了,“爸爸,大哥,你们就不要生气了,那三槐,我的确坑了他2次了,他心里自然也是不舒服的。所以他借酒浇愁撒酒疯,咱们就不要去理会就好了。”
说完,带头进屋,继续围桌。
女眷们吃了半饱,都被刚才这样的暴力场景,给惊吓没了食欲,只看到这几个大老爷们,谈笑风生吃起个没完。
芳菲和三花,又去余芳的屋里,寻找画册。
三花今天,吃了蚂蚁上树,还吃了2块鸡块……她大着肚子窝在芳菲的旁边,丝毫不想动,猫大人完全吃撑。
吼吼!
一大桌子的百合西芹,蚂蚁上树,干煸拉拉苗根,干煸泥鳅段,蒜香榆树钱,一道道地道农家菜,冒起奇特的香味。
饭桌上,男丁们酒席间,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狼吞虎咽着美食。
冰可乐冰啤酒一下肚,便清盘了所有!
推荐都市大神老施新书:
本站已更改域名,最新域名: </p>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43645/13290708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