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听这话,浑身一激灵。
仔细想一想,当即挥了挥手,示意员工散开,让三槐过来,“你刚说什么?”
显然肥宽引起注意,但也是将信将疑。
但这件事情非同小可,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让他踢了饭碗,所以他必须警惕。
因此他不得不听下去三槐的话。
“余生,偷了你们的秘方。他卖炸鸡,所有人都去买,都说好吃。如果不是偷了你们的秘方,你说,他一个没文化的臭草根,有啥资格能够做出那么好吃的炸鸡?”
肥宽听完,陷入沉思。
毕竟他回忆起余生那个人,印象相当不错。
他便盯着三槐,忽然问,“你是不是对余生有过节,你打算借我之手,对付余生?”
三槐的心思,一下被肥宽说中。
他哪里肯承认?
他继续巧舌如簧,“哎呀怎么会呢,我和他一个村子乡里乡亲的,不会的。我就是看不惯余生一直以来的偷鸡摸狗行为,而且过去还经常赌博。”
见肥宽凝神认真听,三槐咽了口唾沫。
继续搬弄,“按说他余生,早就该坐牢的,但是都被他耍小聪明侥幸逃脱了。所以,他目前偷了你们的秘方好几天了。因此说,你们的国际炸鸡店,距离破产不远了。”
听到这里。
肥宽站起来,背着手来回走了几圈。
思忖片刻,他反复对比余生这个人,与三槐口中讲的,根本驴唇不对马嘴。
他冷笑道:“哼,你当真以为,我是那么好糊弄不成?首先我要告诉你,国际炸鸡店家大业大,不会倒闭。”
见三槐有点错愕傻眼,
肥宽继续口若悬河,“还有,就算余生做出了跟国际炸鸡店一模一样的炸鸡,就凭他的小推车,也不能对炸鸡店有半分威胁。所以,你那废话,也就不用说了。”
肥宽说完,很爽,洋洋得意的神态。
…………
三槐一听,急了。
毕竟如果肥宽不报警,不抓余生,他这趟来,岂不亏死?
他便补充,“无论你说啥,那余生怎么就会做出来、跟你们一模一样的炸鸡?这个总该是事实吧?”
面对三槐的反问,肥宽又陷入思索。
但肥宽无论怎么,看他就是猥琐不行。
便扬了扬胖手,“你给我就此打住吧,国际大炸鸡的秘方,别说余生这个外人,即使我,也休想碰到。而且那个属于一级机密,被放在米国总部这是肯定的。所以你就不要挑拨我和余生的关系了。”
三槐一听,更是急眼。
“你,你怎么说的这么绝对,我告诉你,如果你今天不拿我说的话当重点,早晚你都会后悔的,店铺倒闭,都是轻的!”
不知三槐还想说什么,那草莓鼻子来回抖动,丑陋滑稽不行。
肥宽懒得和他废话,“来人,把这胡言乱语的家伙,给我扔出去,再扒光了打一顿。”
那几个员工一听,肥宽发话。
便从厨房操起棍子,朝着三槐的身上抽了过去,痛打一顿后,被扔在了大街上。
三槐“嗷嗷”乱叫,捂着屁股。
这次不光鼻子肿成红草莓,连屁股的两块半圆,也肿成了发面馒头,真是看不得。
他本想告密,结果还没得逞,心里是又急又气,最后捂着红肿的开花屁股一瘸一拐,顿觉人生无比灰暗……这让三槐心不甘,却也奈何不了人家国际炸鸡店。
他不想走,想继续软磨硬泡。
可深知,他不是肥宽的对手,惹不起怎么办?蹒跚狼狈大街,摸着自己“咕噜咕噜”乱叫的肚子,还有空空的兜口,又没钱又饥饿,若大的县城,也无处找到庇护之所,失落不行。
他只能一瘸一拐,狼狈走回槐花村。
想起根本没有撼动余家一根毫毛,他一路郁闷。
…………
肥宽坐在办公室,沉思了会。
忽然喊过小瘦弱。
“你去咱们旁边,那个学校门口看看,是否真的有人卖炸鸡,如果有,买一份炸鸡,我尝尝。”
他虽然丝毫不信三槐说的,但是也成功引起来了他的警惕。所以,虽说不会被三槐利用牵着鼻子走,但至少,他要摸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
…………
一大早。
秀贞带着2个儿媳,早早的就把炸鸡和芝士汉堡弄好了。
余生推着小推车,来到县城,故意拐到了猪肉馆,“老板,你要的炸鸡,再送你个汉堡尝尝吧。”
老板笑眯眯接过来了所有,又点头又鞠躬,千恩万谢。
一路很快到了昨日的摆摊地。
车子一到,因为昨日大家的见识,四周很快就围满了人,又有火爆的苗头。
三个女眷,立刻忙碌起来。
余生在五六米远处,盯着看,可是,昨天那个运动员男生,歪斜背着大书包,又来了。
只见他还没到小车跟前,就隔着人头攒动,似乎在寻找什么。最后见他灿若一笑,那青春的白脸,如沐春风。
余生内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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