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球一听,顺势给村长打了一个滚。
村长更是得意,看着雪球笑,然后才舍得往外头走去。
到了大门口,余生依然送着。
和老村长问,“那个大棚周围,有深水井吗?不然怎么浇水?”
“哦,当然有,只是大棚主人管理方法不当,每次大棚里种菜,种瓜果,种什么就死什么,但是很奇怪,唯独长草。”
反正已经签约合同了,而且他也交了2万了,得意洋洋的村长,都不介意说实话来刺激余生,让他提心吊胆外加嘀咕睡不好觉,那才好了!
余生听了,丝毫没有着急白脸,那张英俊无暇的脸上,反而流露恬淡的笑意。
这让村长很纳闷。
这小子,就不怕包了这5年的大棚功亏于溃吗?最后赔掉了腚、连特么裤衩子都穿不上?
哼,年轻人,别得意太早!
村长拿着钱,开心回家后,赶紧招呼李寡妇邀功请赏。
…………
饭后,方相宜又是气血充盈。
余生开着车,带着方相宜和雪球,奔着余鑫家而去。
而雪球也是一样,除了副驾驶,哪儿都不去,一副牛皮闪亮,狼王的样子,唯我独尊。
刚才那一副撒娇的可爱乖巧,荡然无存。
雪球被放在余鑫这里,它顿时又装作一条狗,在丝瓜架下卧着纳凉,任凭黄色落花随时飘落一身。
自从那次雪球救了大伙,余鑫,余海都对雪球不光好,还像对待恩人一样,好吃好喝好招待。所以即便余生出去收稻谷,雪球照样不受气,在这里,依然大爷一样舒舒服服!
虽然三花小杂毛,老来这里鬼鬼祟祟,还总“咪咪”乱叫……那也算了。
毕竟看在主人面子上,就不跟这只杂毛一般见识了。
…………
余生赶紧去了杨树村村口,等着方达,足足半小时。
余生都收一堆稻谷了,方达才来,而且顶着熊猫眼而来,拉着牛车,没精打采。
余生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就好好挣钱吧,别的不要想太多,想多了也没用。”
方达一听,想了想点点头。
或许这么想,也是对的。
我堂堂方达没钱的时候,就特么是臭狗屎,这看着我刚挣几把钱,所有女孩都出现,搭讪的搭讪,倒贴的倒贴,争风吃醋后,让她们都无所顾忌,到了胡说八道胡乱诋毁的地步。
女人?哼!
于是,因为余生的这句话,让他基本又把昨天丢掉的半条命,捡了回来。
他努力扛着地上的一包包粮食,丝毫不觉得累。
又是如此溜溜一天,方达挣钱挣到手软。
回到了家,珍珍和方满,看着开心无比热情洋溢,自信满满的儿子,她的内心欢快无比。
忽然珍珍问,“你那个去年谈的女孩子,今年明年的,是不是要娶她过门?”
方达一听皱眉。
“妈妈,不要提那个女孩,她跟李豹好上了。我目前没有合适的缘分,暂时和妹夫挣几年钱再说吧。不然咱们家里,太过缺钱这也是大事,所以没啥心思去谈恋爱。”
珍珍听了难以置信。
“怎么和李豹?”
她简直要吐,“明明李豹不是心仪你妹妹吗?给我彩礼时,跪着在屋地上发誓,说没有咱们家相宜他活不了。这刚几天的事,还没半月,怎么就和小馒好上了?这,这也太快了吧?李豹,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满嘴大瞎话?”
方达凝神想了一下。
“哎,他们的事也说不清楚。总之,我也不想管太多,我就只想跟着妹夫挣钱。咱们家以后攒的钱也买车,也买楼,无限改善咱们的日子,难道不好吗?”
珍珍一听,两眼放亮。
“我儿砸说的也是个理,抓住你妹夫的这点好能耐,好机会,铆劲干吧,有钱了住上大楼房,到时候啥都好说。不然两袖清风,会有哪家女孩稀罕?”
方达从怀里,掏出来了比昨日还多一倍的钱。
“妈妈收好了,这就是咱们活出尊严的硬家伙,这就是一个人,一个家庭的实力。”
珍珍和方满穷了多半辈子,哆嗦拿着钱,都感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方达去洗漱。
老两口子面面相觑,最后珍珍感慨,“如果儿子,能让咱们有生之年住上大楼房,那简直都幸福死了,积了八辈子德烧了八辈子高香。”
方满一听,点头。
又是一阵抽烟,又是一阵咳嗽,幸福来得特么太突然,简直不可思议。
儿子居然,有这长远规划。
跟着妹夫混,就是不一样!
…………
傍晚,
夕阳西下,云霞浸染。
余生想带着雪球,去他刚承包的大棚去考察下,看看是否如村长所言的那样,是一片不咋滴种嘛嘛不长的穷山地。
面包车摇晃起来,到了青秀山。
后山坡,果然有一片大棚,按照大棚编码,找到了正确的位置,扒开大棚一看,棚里2米高,里面热的要死,脚下干旱无比。
放眼望去,大棚倒是够宽阔,一眼望不到边那么长的垄头,但是一垄一畦的,确实如村长所言,杂草丛生,倒是挺有劲。
“真是野蛮生长呀?这可怎么办?”
余生也发了愁,于是打开了地头的水泵。
一扭开,水柱一喷好几米,压力很大,按说,表面看设施,根本没毛病。
走进去。
半截的水龙头,他也拧开看了看,水柱也不小,看表面也是没毛病。但是在杂草间,他找到了,几个红心萝卜。
可萝卜的个头?
值得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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