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他儿子的大棚,找到了余生当背锅侠,总算踹出去了,她怎么就这么贪得无厌?帮她和她的孩子,通过关系办理一件又一件大事,还这么恬不知耻欲求不满。
她一点儿都不疼他,哪怕只有半分疼也没有。不然,他哪次帮她化解危机,不是顶着掉乌纱的危险?可她呢?啥时候知足过?啥时候体谅过自己的风险与不易?
这个老女人,真是可恶!
他凝神一下,便狠了狠心,“嗯,结婚证,这么大年龄了,不可能跟你领。还有,你口口声声说房子,我连结婚证都不和你领,你说还有什么理由、去给你过户房子?这明摆着名不正言不顺,不合乎情理嘛。”
李寡妇一听,老手冰凉。
“哎呀你个老混蛋,你个老骗子,你骗了我50好几的第二青春3年整,你赔我青春。哎哟我真是瞎了眼咯,遇到你这个臭缺德的天打雷劈,大车撞小车压!”
还没等她继续诅咒。
村长厌恶挂了电话。
不过刚才对她说的一片决绝的话,村长并不后悔,既然亲侄子调教不出来,没出息指望不上、不给养老。
而李寡妇也只是刮油他,丝毫没疼过他,吃亏占了便宜的,处处都是心机算计,那么老年后,还不如一个人自在逍遥,县城小房子一住颐养天年、落个耳根子清净。
到时一个人做吃做喝下馆子,更加心情平静,更加有利于长寿,常言说得好,无欲则刚。现如今,他与李寡妇闹掰了更好,落得个一身清净,活的腰杆子更硬挺了。
想想跟他处了三年,真心好累!
如果真跟她过日子,最后自己不是老死的,一定是特么累死的,累死人不偿命,管杀不管埋的东西。
尤其去年,李寡妇撞到了年轻貌美的杨寡妇,来这里串了一次门,人家杨寡妇有什么错?不就给我做了一双鞋穿吗?看李寡妇那个穷凶极恶吃醋的样子,很是烦人,当即就在院子里辱骂人家杨寡妇,给人下不来脸。
真是一点儿宽容心都没有。
小肚子鸡肠,丝毫没风度。
同样都没领证,人家来我这串门,关你屁事了?你还吃醋打架变本加厉,如今还想领证?还想过户房子来定乾坤?
乾坤就那么容易让你定?
哼!
村长斜倚躺在了炕头,眯着眼,就听黄三最后依然不老实,嘴里嚷嚷着求大伯快去救三槐,否则会被乱棍打死的话,并且还拍门踹门,村长也不去理会。
…………
粮站里。
余生他们几个人,赶忙卸稻谷。
结账后便离开了粮站。
在回来的路上,余生对余鑫说,“爸爸,现在槐花村的稻谷,基本也没了,只能等村民们再收获出新稻谷来了。”
最后,余鑫也无奈。
“好吧,回来我跟你大哥,好好在家待着,至于田地,还有废弃的鱼塘,我们再去好好打理。”
余生点头,“尤其那个鱼塘,再好好清理清理淤泥,看看能否利用起来。”
余鑫眼睛放亮,“难道你有好思路?”
余生凝神点头,似乎一副运筹帷幄志在必得的神态。
…………
余鑫和余海回了村了,刚到村口。
就听村民嚷嚷,“你知道吗?那个三槐贩卖稻谷,居然坑害了村民,别人和他讲理,他还暴打村民。十几个大爷,都被他打了。结果引来民愤暴怒,去了他的家里,把他家的玻璃打碎了,锅也捅漏了,而且把他家所有的东西都洗劫一空。”
“是啊是啊,还听说最后把三槐所有的钱都抢跑了,有人还点火,把他家烧了,结果被扑灭了!”
“连2只鸡都给抱跑了!”
“有这么严重吗?”
“那三槐活该被收拾,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余鑫和余海听了,哈哈大笑,忍不住问,“不是还有黄三吗?他怎么样了?被收拾了吗?”
村民马上压低声音,“要不是因为他大伯是村长,他也早被村民暴揍了,有村长护着就让他侥幸逃了。”
余海一听,“还真便宜了这个小子。”
村民照样压低声音,“也是吧,这村长也不是嘛好东西,要不是他的身份,也早就被人臭揍了。”
…………
余生和方达一辆牛车。
但是,在路过农村种子店铺时,余生下了车,他进去问了服务员,“你们这里,有卖什么药材类种子吗?”
服务生一愣。
他从抽屉拿出一张宣传广告。
余生一看,广告页面,有批发药材苗的地址电话,看着图片,有何首乌,还有人参,天麻,党参,当归。他猛然想起那个大棚里,枣子大小的何首乌,不禁叹了口气。
他又盘点了一下手头,并没有太多钱了,而且方达如果去提亲,那必然还要花钱。
路过了劝业场。
余生招呼,“走,大舅哥,去买那几件家电吧?然后去提亲!”
方达一听,余生竟然果真要去买,他感动的不知说什么才好,他的眼圈发红,因为自从生出来那天起,除了爹妈,还真没人对他这么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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