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海听了这对话,眼睛瞪成鸡蛋。
他忽然起身,撸胳膊挽袖子后,一拍桌子。
“果然他奶奶的大披肩发的有阴谋,如果小兔崽子让我逮住,小心我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用电烙铁烙死他!”
余生拉了一下大哥,示意他坐下。
继而,淡然一笑:
“具体我不知道,只是野狗跟我提起,说这里面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我就在想,你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但是又不相信,凭你循规蹈矩,老实本分的,也应该不会得罪什么人。”
余小宁不说话,他努力想了半天,最后也是摇头,“没有,绝对没有这个事,什么人,我也没有得罪过。”
余生也不解,“野狗,不可能无缘无故和我那么说,这里,肯定有你我都不知道的内幕!”
余海一捶桌子,啤酒瓶子都晃悠。
林红眼圈一红,忍着眼泪,又继续给大家开啤酒,勉强嫣然道:“哎,参不透的就不参了,都说点儿高兴的事。”
最后,余生又问余小宁,“那么等缓过来,你以后,还继续包山头种树木吗?”
余小宁听了,“哎,除了这个,我也不会做别的额。”
余生又想起野狗嘱咐的话,便开导了句,“除了这个,再慢慢想,或许别的也可以。”
余小宁摇了摇头,“你是不是还在想野狗说的话?放心吧,如果真的有人故意这么做,那我还就真的咬着尾巴不放弃,我倒要看看,那个幕后的黑手,什么时候会浮出水面。”
“说的也是。”
余生与余海一起点头。
最后酒足饭饱,余生起身,他又瞥了一眼林红,看她的面颊似乎不那么红肿了。
林红也知道余生在看她,耳根一红。
她知道自己,如今在小叔子眼里狼狈不堪,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啥形象都没有了,所以都感觉难为情。
最后余生收回眼神,朗声道:“那我们都预祝小宁哥哥一切成功,我,最晚明天下午,还会来你家看看情况!”
……
出了院门,
余生余海进了面包车里。
雪球“呜呜呜”哭诉着,牢骚着为什么去了那么久?而且,闻到了他们俩儿的嘴边都有肉味,这下雪球越是委屈,便越是“呜呜呜”!
余海笑了。
赶紧从兜口里,掏出来了一大把牛肉片,“哎呀,二爸爸我给你拿来了拿来了,雪球大佬有啥要求跟二爸爸说好了,不要哭鼻子。”
余海抚摸雪球的头。
雪球一看:哦,酱牛肉?
呵呵,仅次于麻辣兔头的存在哟,这下,雪球立刻停止与二爸爸告状。
细嚼慢咽酱牛肉片,感叹人间的美好。
还没吃完,余海又从兜里,拿出来了一桶午餐肉罐头,“来,二爸爸给你打开,这也是从人家饭桌上顺来的。我就知道,我的雪球大姥在外面在饿肚子,在受委屈。”
雪球听了,“呜呜呜”应了几声。
然后又继续叼酱牛肉片。
一会儿,面包车就晃悠到了家,开进去,雪球吃完了东西,跳下来了车子,还不忘小红舌舔着嘴巴。
一眼看到要回屋子的杂毛三花,雪球表示很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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