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是个凄迷。
他们相互陪着好几年,三年糊涂,数月的变好,糊涂算作雨,好了算作风,风雨交织,爱恨缠裹,最后,不还是你情我愿,好在一起了吗?
或许歌声,令他触动。
也令他觉得人生苦短,时不待我,毕竟他属于重生,属于走过一遭的,又重现了年轻的躯体,所以,怎么会在三两轮的激战中,轻易饶了黑美人、方相宜?
那一叶小舟又在风雨里,飘摇。
隔着窗户,一起被参王浸染,余生依然没那么精疲力尽,但她已经消耗掉了最后的一丝气力,闭眼睡去。
余生半闭着眼,听着帐篷外,那清脆的雨声,还有槐花飘落,感受打落在帐篷上的忧伤,感受着万物的言语,体会着生命的含义。
很久很久,他睡了去。
鸡叫了,像催命的笛声,余生只休息了一个小时,便起来又去了厨房煲汤,接着又温习着所有功法。
雪球也伸着懒腰,坐在槐树下,对着余生,眨巴眼睛监督。
雨依然没有停,只是小了点儿。
地上雪白落花,都紧贴土地上。
余生,在东屋窗下药田的旁边,蹲着身子忙碌活计。
他正在用粗粗的蒲棒草,放在腿上搓捻着大粗绳,粗绳最后比大拇指还要粗狂,然后找了几片竹片,做龙骨,他竟然用粗粗的蒲棒草绳子,编缠出来一个大鸡笼,超大的鸡笼。
雪球不懂主人,为啥如此无聊?
编好了后,放在了一边,可是这个鸡笼与众不同,竟然把门口开在了侧处。
嗯?怎么不是朝天开口呢?
雪球纳闷。
方相宜已经醒来,她轻盈着脚步凑近,“你,编这个做什么?不过嘛挺精致结实、好看的。”
余生笑了,其实在上一世,他就觉得他去度假村享受生活时,就被人家满树悬挂的草球很迷恋。
一个草球就是一个小房子,可以住一、二个人,一棵大树上悬垂很多草球,很多人可以住一起,挂在树上飘飘悠悠的,是很好玩的。
于是余生眯起眼睛,拍了拍她的头,凑近耳畔低语:“这是你我,下一个夜晚的lovehouse。”
“呃,”她愣住了,转瞬,霞飞双颊,羞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捂住脸,接了句:“我的煲汤呢?”
哎,简直词不达意!
余生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等我5分!你先去洗漱!”
魔法一般,桌上热气腾腾。
餐后,他们一起去了奶奶家,芳菲竟然也刚醒,奶奶照顾着她。
她还与三花,余生和方相宜,还有雪球都进来了,她竟然也无暇顾及,拿着笔纸,描画着卡通人物。
余生又去花盆处,看了看人参,发现人参的秧苗,那个绿色,似乎遇到土壤后,有点儿焦糊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余生想不明白。
……
余生开着面包车,去雨县县城,一路颠簸。
与野狗如期而约。
余生也拍了拍雪球的脑袋,告别了后,拐弯抹角,来到了出口比较隐蔽的赌石城。
周围依然如昨,人来人往,冒着雨前行,哪怕打着伞,依然也有无数想碰运气、想一夜暴富的人们。
余生往前走着,其实也是漫无目的。
总之今天,他想换一家原石店看看新鲜,这大概,也是他今生最后一次来这里了,毕竟他许诺过方相宜,今天结束后,金盆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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