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送去医院,在这里闹什么?”执法者同志走进来,看到又是那么些人,脸色一阵不好。
王婶子高声哭喊道:“执法者同志,我儿子被打的好惨啊,你要给我儿子做主啊!”
“谁打的?”
执法者同志询问似的看向方承宣。
方承宣摇摇头。
执法者同志的视线看向其他人,其他人也跟着摇头往后退着道:“执法者同志,他儿子可不是我们大院打!”
其人连忙附和道:“就是,他儿子是找上那些人想要回东西,结果被打的。”
执法者同志拧眉,看向王婶子:“不是告诉你们,别去招惹那些人吗?”
王婶子同志流着泪,反手一指二大爷刘海中,“是他,他叫我儿子去找的那些人。”
“他是大院里的二大爷,大院里的人都听他的,我儿子就是听了他的才去的。”
二大爷刘海中挺直身体,瞪大眼睛,忙道:“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说方承宣认识那些人,说不定打着方承宣的名义能找那些人要来东西,我可从来没有叫他去,是他利益熏心。”
执法者同志冷着一张脸。
方承宣看了一眼他一眼:“执法者同志,我要状告她,无理取闹,撒泼耍兰,坑骗讹诈我两千块赔偿。”
执法者同志瞥他,仿佛在说:你又凑什么热闹?
方承宣薄唇抿成一条线,冷冷的,“执法者同志,这个女人带着受伤的儿子,不去医院,不去找真正的受害者,却看我刚结婚,想着我在媳妇面前面子软,好欺负。”
“带着人来我家闹,张嘴就要两千块的赔偿,这么大一笔数字,可是能立案了吧?”
“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人不是我打,四合院的邻居也可以作证,这个女人刚要讹诈我两千块。”
其他四合院的邻居点点头:“刚才王婶子是说了,要方承宣赔偿她两千块。”
王婶子的确是欺负方承宣刚结婚,在媳妇面前面子软,顿时一阵心虚,反手一指许大茂道:“执法者同志,是他,是他怂恿我的。”
“他说我儿子受伤,这事只能自己吃亏,但是方承宣刚结婚,只要闹过去,他媳妇面前,他不想留下坏印象就只能吃亏,我才来闹的!”
许大茂气的歪头:“我说婶子,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执法者同志,她冤枉我,当着你的面,都能这样冤枉胡乱攀咬别人,这人坏的很,抓她。”
执法者同志看着闹事的几人,深吸一口气:“这事你只能认倒霉,你看,你们是到此为止,还是都给我去一趟执法所?”
王婶子害怕的缩了一下:“那我儿子的医药费怎么办?我儿子白打的这么惨?”
“那些人不会给你医药费,就算你真的报案,我去抓,也不过是抓一个替罪的,抓了后,那些人的同伙更是不会放过你们,这在执法所有先例,我们也没有办法。”
执法者叹气道。
王婶子顿时哭嚎道:“我的儿子,你怎么这么惨!这可怎么办啊?家里的东西,都被抢没有了,现在儿子被打成这样,可怎么办啊?”
大家看着哭嚎的王婶子,忍不住上前劝道:“我说王婶子,你家好歹还有轧钢厂的工作,先带你儿子去医院,不然你儿子真有个三长两短,你可不得后悔!”
大家家里都穷,谁也不会出头给捐钱。
但心似活的盯上了王家在轧钢厂的位置,不由道:“你家要是真的没钱了,我可以先帮你们付医药费,但是你们在轧钢厂的岗位,可得是我们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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