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抠门的要命了.就连这么一点废纸的钱也要卖了.”
钱串子理所当然道:“就算一毛钱.那也是钱.是钱我就不能放过.”
曲勇在棺材内暗道:“这人叫钱串子也是一点也沒错.想那时.他说跌了一跤忘记了下饭的香味.就哭哭啼啼的要自杀.这要真是真丢了一毛钱.他岂不是全家都不用活了?”
“算了算了...”他们虽然平日里并不在一起.但大家之间的脾气还是熟悉的.钱串子之抠门也是有目共睹的了.所以优伶鬼指着石床上像极天一老道的男人.说道:“众所周知.爷平日里都是铜面覆脸.我们这些个人中.也只有棺材奴你有缘见过爷的容貌.你且就看看这人到底是不是爷.”
棺材奴道:“脚一进门.我已经看过了.这确实是爷的脸......”
此话一出.众人面色俱白.“爷难道真的死了.”
“我们是真的來迟了.”
“不过此事疑点太多...”棺材奴皱眉道:“爷无论人前人后.如非巨大变故.就绝不会摘下青铜面具.那面具就好像长在他的身上.脱下來就是剥一层皮啊...可现在.他的面具去哪里了.”
“青铜面具?.”如果曲勇此时沒有被制住.他肯定叫出声來.“沒想到这些人居然也是冲着师傅來的.看他们说的是中文.话里的意思好像还认识师傅.而且有着一种奇异的联系所在.”
“这...是啊.”其实另外三人也早就注意到了.只是他们谁也沒有说出口來.反而是在“嘿嘿”冷笑.
棺材奴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不过他还是要说下去.因为他的话并不完全是说给在座的人听.他更希望的是棺材里的人听到.“这面具是我们大当家的信物.只需认物不认人.这信物若是丢了.咱们可要想个办法才是啊”
三千食客也道:“这话说的对.这铜面具对一般人也沒用.若要是落入了有心人的手上.可就是要命的事情了.”
“依我看啊.这铜面具一定是被那个送信的人拿走了.”优伶鬼拉长了嗓门.尖声细气的说道:“这人处心积虑.居然能在咱们全都毫无知晓的情况下.将信放在了咱们最喜爱的东西上.单单这份本事就委实可怕了.”
既然这人可以在你毫不知情之下将一封信放在钱串子的钱袋子里.也可以在其毫不知情的境况下.拿走他想要的东西.比如一颗人头.
“这个写信的人是谁.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又该如何.”
“等.”
“等.”
“这个人既然千辛万苦的要将我们全部聚集到了此地.那么他不可能不出现.只要他一出现.我们自然也就知道了他的目的了.”
“说的也是.”
三千食客又啃着手上的烧饼.嘟嘟囔囔道:“这大半夜的.叫我们來这里相会.自己却沒有个踪影.肚子饿得咕咕叫了.”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倒也觉得有点肚子饿了.毕竟是半夜的.晚上吃的东西到了现在已经消化的差不多了.钱串子第一个老着脸皮.上前搓着手道:“三千食客.我知道你的胃大.可看你这一身上下背着吃的.就算是胃再大的人.也足够吃上三天三夜的了.要不......”
“你要我给你点吃的.”三千食客道.
钱串子点着头.胡子在地上一扫一扫的.道:“对对对.”
三千食客道:“要吃可以了.我要你付钱.付市面上十倍的价钱來买我这些吃的.只因我知道.你钱串子的钱.就算是让一个再败家的二世祖也能花上个三十年了.要不.你也给点我钱.”
“你...”钱串子登时脸色铁青.毫不犹豫道:“那我宁愿饿死.”
“哈哈哈.”优伶鬼道:“你这可真是饿死事小.失钱事大.不过.我倒是很奇怪.钱串子你又不喜欢用钱.存这么多钱來.难道要带到地下去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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