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试想一下,人赤身在水中,水中暗流从那一处來自己的皮肤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其实这就是进入化劲的必要条件,将暗劲,敏感练到全身,
所以这几天虽然沒有挂营养针了,但是曲勇感觉自己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他慢慢的走着劲道,一直到手太阳小肠经,在玩蛇形,忽然周身节节贯通,柔身而跃出床下,“丝丝”蛇蟒声响起,身子先缩后伸,尤如“金蛇缠柳,蛇行拨草”,
形意拳有“随手蛇形”的说法,通俗点來说,就是练蛇行一定要功成自然成、一动就來,只有这样了,人才能顺着蛇形出变幻,但是要做到这一步,就必须要练到雷音出,要顺着雷音走境界,出声出灵感,
雷音这种东西,其实并不是强行练出來的,有些人终其一生也练不出來,这里面的原因很多,但归根结底在于一个“缘”字,就看你够不够缘分了,比如说春天來了,猫叫春,,这就是猫的雷音,也是猫的缘分來了,功夫也是这样,曲勇虽然当日练出了雷音,但是形意十二形,每一行都会有一个独特的雷音,自古以來,都沒有人一个个的全部练出來过,比如说薛颠,他就练出的是猴形,所以他的身法极快,人家还沒看清楚他出手,已经被打倒了,还有形意祖师刘奇兰“龙形搜骨”,就是因为他练出了龙形的雷音,
可为什么曲勇会一个个的雷音练过去呢,
这就是要怪天一老道了,他自从烧了脑子分裂出两个人格之后,其实很多事情都搞混了,一脉真喻虽然神奇,也的确有记载修行十二正经的法门,但是这部书自从写出來之后就沒有真正出世过,也就是说就沒有一个完整而系统的修行试验,这么讲可能有点现代化,不过打个比方诸君就理解了,这部书就如同一个药,药是制出來了,但是沒有经过严密的临床试验过,所以从根本上來说,这药是不合格的,不能投放到市场上的,
一脉真喻这些年來一直都被龙虎堂的人秘密保管着,虽然龙虎堂不乏有人杰出现,但也沒有人是真正的将十二正经修行了个遍,基本上都是主修一条或者几条经脉,等功到自然成之后,步入化劲,继续往前走,
像曲勇这样的,沒有,
天一老道从前是讲错了,现在他人死了,曲勇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练的大有问題,从來沒有人像他这样,一条一条经脉的练过去,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十二条经脉全部练出雷音之后,到底会怎么样,当然,最大的可能性是,一事无成,因为贪多嚼不烂,这是自古以來的真理,
不过现在曲勇可不知道这些,他顺着体内的蛇形雷音,任由它从身子深处出來了,等着它再落下來,这个时候不必管,也不能管,多事反而容易炸肺,
这雷音有时有声有时沒声,实在奇妙得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从那种奇妙的感觉里恢复过來,觉得整个人热气腾腾的,好像泡在温泉里,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坐回到床边,暗道:“我的伤好了很多了,这雷音不论是用來练功还是养伤果然是一日千里之效,.”
曹老板现在又怎么样了呢,
他现在有点恨,恨自己为什么要扮成女人,还是这样的一个流**模样,要不是他身上的衣服实在脏破,他的模样倒也是俊俏,就是这样,从这贫民区出去路上也有三个面目猥琐的大叔过來搭讪问价钱,还有一个趁他走到无人的地方想要抢劫的,他也眼睁睁的看着路边有打老婆的,有围成一圈赌钱的,有好像是磕了药high过头的,反正就一个字,如果说东京是天堂,那么这里就是地狱,
有时候,天堂就是地狱,这其中的差别,就在于你是什么人了,
他一路小心的避开,快速往交货的地点去,南华街并不在这城中村贫民窟里,相对來说要出去一段路,不过并不远,曹老板是差不多压着点到的西子餐厅,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约定好的位子上坐着个男人,在慢慢的喝着一杯豆浆,
“喝豆浆,这么健康还吸毒”曹老板冷笑一声,就要走过去,可忽然又停了下來,心中迟疑道:“这个人看着红光满面,四肢有力,最重要的是双目有神,有一种坚韧的气质,这种人怎么想是吸毒的,说他是日本警察还差不多。”
“交不交货,不交货回去不能交代啊,万一交货的话,他真是警察,那我不是撞上去了。”曹老板一时踟蹰不定,眼看那位子上的男人有些不耐烦,左顾右看的,好像也在找交货的人,“拼了,赌一把。”
他镇定的走到柜前,比划着也要了一杯豆浆,这西子餐厅并不是那种高级餐厅,因为在贫民窟附近,所以也不过是平价餐厅,里面三教九流都有,他虽然穿着破一点,但也沒有被赶出去,相反老板娘还微笑着将豆浆递给他,
“嗯嗯。”曹老板端着托盘径直走到那张约好的位子上,然后开始喝豆浆,他喝的不快不慢,这豆浆做的还不错,比牛奶好喝,对面位子上的男人居然奇怪的看了他好几眼,不过也沒有发问,毕竟在这样的餐厅里,两个人拼一张桌子是很正常的事情,等一杯豆浆喝完之后,曹老板默默的起身,就往门口走去,
“你好”那老板娘突然急了,她跑出柜台,追赶道:“你好,你还沒付钱呢。”
曹老板回过头,手指指那男人,微微一笑,又要往回走,
“对不起,老板娘,她的帐我付了。”那男人站起來身來,冲老板娘道:“还有,我的帐也结了,我喝完了,该回去了。”
“不好意思。”老板娘鞠了一躬,道:“请。”
曹老板不敢回头去看,急匆匆的走了,一路上他都在留心有沒有人在跟踪他,不过路上安全,等到了家门,三长三短的敲了门,等曲勇开了门,他踩松了口气,喃喃道:“奇怪,实在是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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