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知道!”
“那大人有没有想过,这余风为什么要把这天大的好处送于大人呢?”柳成彬反问道。
这是读书人的臭毛病,说话总爱大喘气,布尺不答,果然,柳成彬自顾自的接着说了下来:“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这封信不过是个引子,真正的用意,只怕在那送信之人的身上,如果学生没有猜错的话,那送信之人,一定是余风的心腹!”
“将灵山巡检司的送信人叫进来!”布尺朝着外面喊道。
没多时,三个人被带了进来,不过,为首之人却是一个面带稚嫩的少年,身后的两人却好像是护卫一般。
“那余巡检着你等送这封书信,可曾交代什么?”
赵莱看着面前这位布大人,一拱手回答道:“是曾经交代过一些话语,不过大人也说了,要是布大人不问,小的也就不必说了!”
赵莱和面前二位,实际上也有过数面之缘,那是在布尺寿辰的时候,不过那时候,赵莱混在余风的随从之中,却是不太引人注意,加上少年人发育快,差不多一年一个模样,这布尺和柳成彬只觉得这少年依稀有点面熟,却记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这次来送信,是赵莱主动请缨的。在庄园里,各人都各有职司,唯独他一直跟着吴嫣然在作坊做事,有心替余风分忧都使不上劲,有了这个机会,他就揽了过来了。余风也是存心让他历练一下,而且这趟路途,也应该没有多大的风险,给了他两个护卫就派他过来了。
“让我猜猜,你家大人是不是最近遇到了什么为难之人?”柳成彬摸了摸下巴上的三寸短髯,向下首问道。
“先生大才,我家大人最近是遇到了一点小麻烦,不过,也没什么打紧!”赵莱赞了一句,便将锦衣卫上门敲诈勒索一事,轻描淡写的告诉了上面坐的两位。
“哦,我知道了,你等先去休息,稍后我自有书信带与你家大人!”
送走了信使,柳成彬朝着布尺看了一眼,目光中含义不言而喻:“我没说错吧,是有事情求道咱们头上了?”
“锦衣卫啊!”布尺手指轻轻敲打着桌边,这下他也犯难了,余风的意思很明显,给了他或者说给了布家这么大的好处,无非就是要他们给给他们解决这个麻烦,但是,以他的能量,还真没有对着一个锦衣卫的试百户对干的底气,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这是那个锦衣卫试百户自己的意思,还是这山东锦衣卫千户所的意思,要是为了些许利益,得罪整个山东的锦衣卫,将家族放在了锦衣卫的对面,那就不划算了。
“大人何必为难,直接将这事情报与老太爷知晓便是,怎么做自有老太爷定夺,不成,大人在老爷面前也会留下勤勉、关心宗族的好印象,成了,更少不了大人的一番牵线之功!”柳成彬仿佛是布尺肚子里的蛔虫,一下就解决了布尺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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