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抡起手中板子,就要打他们。
鲍承先抬手制止,他说道:「你
们只看到了这一面,却没有看到另一面。为了草场互相攻伐,肆意劫掠,迫害牧民。如果不是殿下的统治,怎么会有现在和平的环境。」
「你是汉人狗王爷的狗腿子,自然替他说话。」胖一点的喇嘛不屑地笑,「我们可不吃这一套。」
鲍承先冷笑道:「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来人呐,动刑!」
衙役把他们绑在椅子上,只将胖喇嘛的双腿绑在一起,再放在一块石头上,然后一块块的往上垫。
胖喇嘛疼得大叫,骨头裂开的声音,格外刺耳。
望着同伴惨状,瘦喇嘛早已吓得像一团软泥。
衙役报告:「大人,这小子尿裤子啦。」
众人赶紧望去,一股刺鼻的液体从裤子开始,顺着椅子往下流。
鲍承先见势,趁机诱供:「瘦喇嘛,你现在供出你们修行的寺庙还来得及。」
瘦喇嘛吓坏了,哭着说:「大……大人,我们两个的确是……游方僧人,没有修行寺庙。」
「凡是有人走过必留痕迹,你们再秘密也会露出马脚。」鲍承先冷笑着说道,「到那个时候,等待你们的将是这一辈子的苦难。」
说罢,他一挥手,另外两名差役搬来老虎凳,准备动刑。
「慢,慢着。你们不是不怎么用刑吗?」瘦喇嘛语无伦次。
「殿下仁慈爱民,不想屈打成招,因此不提倡动刑。」
鲍承先说道:「但是,这不包括敌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伤害。来人呐,动刑!」
「啊!」惨叫一声的人不是瘦喇嘛,而是胖喇嘛。
胖喇嘛熬不住,昏死过去了。
衙役端来一盆水,准备泼胖喇嘛。
在一旁的瘦喇嘛看到,终于熬不住,他招了:
「我们是乐林寺的僧人,受梅丹上师点化,受戒并修行佛法。有一天来了一个喇嘛,自称是西面来的活佛。认为我们有大智慧,可得正果。但需跟他到外面修行,坠入红尘。」
「然后呢?」
「我们就脱离了乐林寺,追随活佛云游四方。佛爷在上,那些话都是他教给我们的!」
「活佛住哪儿?」
「他……他。」
「说!」
「他暂时住在吴克善札萨克府上,讲经说法。」
大家一片哗然,也有人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吴克善是科尔沁左翼大札萨克,又是殿下的大舅子,居然会收留辱骂殿下的活佛,罪责不轻。
有人偷偷微笑不是想看笑话,谁敢看笑话!
而是想到如果吴克善被罚,甚至丢了札萨克头衔。那么他的部众是不是要让出来,这可是一大笔「财富」。
吴克善此时正在王府的客厅里。
他站在窗前向外眺望,手中不停地捻着念珠,掩饰着内心的忐忑不安。
一名内侍朝他走了过来。
不等内侍汇报,吴克善便问:「殿下在哪里?」
「殿下早已睡下,公主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内侍回答。
「那,我妹妹呢!」吴克善又问。
「夫人已和德音夫人、布木布泰踏雪出游,不在府上。」
完了!
吴克善的心情坏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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