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阵前,五处小战场双方将领捉对厮杀。尤其是最后两条壮汉激战,身大力不亏,纯粹就是力量碰撞。你来一锤我还一刀,金属碰撞铿锵不断。吼声一个赛一个,场面激烈,也最吸引人注意。
然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众人纷纷侧目,赫然是苏定大发神威,抡动凤翅镏金镋疯狂猛砸,把曾家老二曾密手中的大刀蹦飞。接着直接将武器攮进对方胸膛之中又高高挑起。
曾密发出凄厉的惨叫过后,被摔到地上,不在动弹。
曾家五虎老二,死!
“啊!我儿,我儿啊……”曾弄好不容易平复心情,又看到儿子被杀,顿时直跺脚号啕大哭,悲呼连连。
曹相公早就没了那种看好戏的表情,知道这下玩大发了。接连见血又死了人,双方打出了真火气。孙法连连摇头虽然无奈,但还是不忘提醒罢战。
“对对对,别打了,时机不成熟,让他们停止打斗。”曾弄听到有人提醒,如抓住救命稻草的呼喊。
曾家老二被杀,剩下的曾家三虎眼睛红了,呼叫连连。不要命的攻击,试图击杀敌手为兄弟报仇。
可惜实力不济,无法脱身。
曾涂虽然勇猛,武艺高强,爆发力猛,奈何对手却是豹子头林冲。林教头讲究稳打稳扎,不疾不徐。林家枪法精妙非凡,任凭对方拼命也游刃有余。
曾索,曾升弓马娴熟,武艺虽然不错,但是敌人更猛。山士奇乃河北猛将,武艺高强,袁朗更不得了,原本轨迹中能跟霹雳火秦明大战一百五十回合的猛人,对付十六七岁的小娃娃,手到擒来。
无论曾索,曾升两人如何拼命,如何嗷嗷乱叫。可不仅走脱不得,反而险象环生,差点被斩落马下。
另外一边的险道神郁保四处境也有些不妙。在跟那个大个子碰了十多招后落在下风,节节败退。
再打下去,估计全折了!
史文恭心中悲痛,却没有失去理智,看着一处处战场的形式知道不能打下去,便吩咐传令兵鸣金。
哐啷啷,一面面铜锣敲击的声音响起。
曾头市一方将领接连被杀,队伍锐气受挫,士气低落。如今听到鸣金声,纷纷开始撤退,阵形散乱。
在垓心战斗的将领表情不一的逼退敌人,拨马就走。
“想跑?哪有那么容易?给我杀!”晁盖见状哪里会让他们逃跑?率军掩杀,骑兵们纷纷弯弓搭箭。嗖嗖箭雨追着敌人射,多有人中箭被追上砍翻。
一路倒下数百人,直至撤入曾头市,栅栏墙上守军丢下滚木雷石阻挡追兵。晁家军止住追杀撤退。
“啊,曾头市作恶多端,欺压百姓。今又袭击济州兵马总管新婚贺礼。乱臣贼子,我等奉命来镇压叛乱,速速投降,否则,男女老少,格杀勿论?”
酆泰,苏定等将领率队在外面策马奔腾,徘徊大吼。一遍又一遍痛斥反贼可恨,也有军卒将那些尸体全部都搬运丢到箭矢射程内,进行心理攻势。
“父亲,老二,老四没了。”
“父亲,两位哥哥战死了。”
曾涂,曾索,曾升浑身是血的返回,哭着来见曾弄。
“我儿,我儿啊!”曾长者又是老泪纵横,悲呼连连。人非草木,孰能许晴?女真人后裔也不例外。
父子几人想到儿子,兄弟死去,红了眼眶,抱头哭泣。
哎哟,老子从未见过曾头市人如此可怜!
曹相公,孙法两人脸色难看,对视一眼,没有悲伤却有幸灾乐祸。碰到狠人体会到那种无奈感?就连一直默然不语的教师史文恭也有这种感觉。
“恶人还需恶人磨”这句话非常形象生动,应情应景。
父子悲伤过后,便剩下如何报仇雪恨。
曾家大虎曾涂眼睛都快瞪出血来,咬牙切齿的表态:“父亲,老二,老四没了,一定要血债血偿。”
曾索,曾升抹了抹鼻涕眼泪,满脸仇恨,怨念极深:“就是,我们女真勇士绝不能放过济州晁盖小儿,杀害两位哥哥的凶手一定要抓住,碎尸万段。”
“我儿不可冲动,不可冲动啊!形势不对,且忍耐。”曾弄尽管悲痛欲绝,却没有失去理智,安抚剩下的三个儿子,怕他们想不开帅军迎战又有闪失。
“眼下局势不明朗,只能忍耐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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