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市场需要热度,而这张币,或许是点燃激情的火种。”
“点燃激情的,应该是你的那张两元币。这一张,最多算是跟风的推手。”
“一百八十五万元。”那位先生举牌。
“一百八十八万元。”栽盹先生喊道。
“二百万元。”粉红女郎一口叫到了整数关上。
现场骤然爆出一阵海潮般的掌声。
“女士们先生们,这绝对是本场拍卖会的奇迹,而点燃这个奇迹的,竟然是这位美丽的女士。二百万,还有加价的吗?”拍卖师激情澎湃的渲染道。
“二百零五万元。”那位先生举牌。
“二百壹拾万元。”栽盹先生喊道。
“嘿嘿嘿,大开眼界啊,不就是一张大福耳吗,又没有什么寓意,这市场,有点疯狂啊!”雅量轻笑道。
“哈哈,我们何乐而不为呢,越是这样,越能推动错币走向高潮。”欧亦然回应。
“二百二十万。”粉红女郎举牌。
“二百三十万。”栽盹先生举牌。
“二百三十五万。”那位先生喊道。
“女士们先生们,行情如火如荼,但八号牌的先生如此沉得住气,这在拍卖现场上确实不多见。二百三十五万元,还有加价的吗?”
“瞧见了吧,主持人每次开口,总喜欢带上我们,似乎就想等我们出价似的?”欧亦然道。
“他想让我们接最后一棒吧?”
“二百三十八万元。”栽盹先生喊道。
“二百四十五万元。”粉红女郎风格渐猛,颇有一口拿下的意味,又似乎带着点引人跟风的意味。
“二百五十万元。”栽盹先生势头似乎被彻底激发。自起价开始,他头一次转头向雅量看了过来。
那眼神颇为复杂,有警惕,有感激,还有一点点费解。
雅量低声笑道:“欧总,看到了吗,栽盹先生那意味深长的一撇?”
“他似乎担心我们在此刻掺和,还有点不理解我们为何自始至终不参与叫价,并且,微微的有点挑衅的成分在里面?”
“是啊,到了这个份上,的确最怕有人横插一杠子了。”
“二百六十万元。”每一次,粉红女郎都是跟在栽盹先生后面喊价。
“二百六十六万元元。”这一次,栽盹先生没有让另一位先生,自己抢了先。
“二百七十万元。”粉红女郎也没客气,紧跟着举牌。
“二百八十万元。”栽盹先生喊道。
“二百九十万元。”粉红女郎举牌。
“三百万元。”那位先生总喜欢在整数关上下功夫。
现场再次爆发出热烈的反响,掌声嘘声同时响起。有人甚至吹起了口哨。
“三百万,三百万元了,女士们先生们,这张九九版五十元超大福耳币突破三百万元了,还有加价的没有?”主持拍卖的男士激情澎湃的说道。
“三百壹拾万元。”栽盹先生不知道是不是打了鸡血,又一次站起了身。
“六号牌先生,请坐下。”拍卖师不得不制止他的行为。
“三百二十万元。”粉红女郎毫不退让。
“三百三十万元。”栽盹先生气哼哼的一屁股坐下去。
“看见了吗,栽盹先生只要一起身,就意味着他失去了继续叫价的耐心。”欧亦然道。
“我注意到了一点,粉红女郎拿出手机在看,而且那个先生随后也在看手机。他们大概不会出价了。”雅量非常细心。
“三百三十万元,还有人出价吗?”拍卖师激情澎湃的问道。他看看粉红女郎,再看看那位先生,最后看向雅量,那眼神,有期待,有费解。“一,二,三,好,成交。”他的木锤当啷一声敲了下去。
现场沸腾了,与会者爆出潮水般的掌声。
“恭喜六号牌的先生,经过激烈的角逐,如今,这张九九版五十元超大福耳币是您的了。”主持人激情洋溢的祝贺道。
最开始竞价的几位竞买人开始陆续退场,那位粉红女郎也站起身朝着大门外走去,那绰约的风姿,和扑鼻的香水味,足以颠倒众生。
“嗨,果然是栽盹先生接到了最后一棒。”欧亦然叹息道。
“黄牛党,果然不简单。硬是从六十六万拱到三百三十万。这一番神操作,让栽盹先生至少多掏出一百五十万元,可是不清楚他们会如何分成呢?”雅量道。
“黄牛党果真不简单,终于还是笑到了最后。”欧亦然暗暗心惊。
“黄牛党已退场,莫非他们不参加剩余几张错币的操作了?”雅量不解。
“这没道理啊,我们还在这里呢?”欧亦然也颇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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