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拍卖师宣布道:“女士们先生们,拍卖会临时休息一刻钟,我们将在四点一刻继续拍卖剩下的五张错币。”
“一个小时,才仅仅拍掉了一张错币,这场面够激烈,够刺激的。但不知下面的五张会如何演绎?”雅量问道。
“哪就得看粉红女郎回不回来,哪可是个火种级的人物呢?”欧亦然道。
“我想,为了完美的把这场拍卖会进行下去,她多半会入场再次点燃拍卖热情的,不过真要那样做的话,有点过于显山露水,太露形迹了。”
“瞧瞧,栽盹先生也走了,不知道是彻底退场了,还是去了洗手间?”
“无论什么情形,再过十分钟,一切自会明了。”雅量道。
此刻,绝大部分与会者都没有离座,大家似乎对后面的拍卖依然有着某种期待。与会者虽然来自四面八方,互不相识,但邻座的依然有相当一部分人在低声交谈。
拍卖师上台了,大屏幕上这一次显示的是一张四套币的十元折白币,PMG评级六十六分。开盘价是三十五万元。
“这张币不超过六十万元的话,可以拿下。”欧亦然低声道。
“若非你那张两元币的话,这类币顶多也就三十万元到头,如今开盘价就创出了新高,看来,行情确实已经点燃了!”
欧亦然点点头,转头向门口看去:“咦,时间到了,怎么栽盹先生和粉红女郎都不见了呢?”
“莫非,他们是一伙的?”雅量猜测道。
“没道理啊,栽盹先生参与了两张错币的竞争,看情形他应该也是个藏家才对啊?”
“可是,为什么出去后,不见回来了呢?”
“确实有点奇怪。”
主持人看了下时间,举着话筒说道:“女士们先生们,接下来,上拍的是一张四套币的十元折白币,PMG评级六十六分,开盘价三十五万元,每次加价幅度为两万元,现在有没有加价的藏友?”
现场出现了一阵沉默,众人似乎谁也不想第一个出价。
主持人扫视着与会者,最后眼睛看向雅量这里:“有没有加价的藏友?”
雅量没有让他失望,高高举起了号牌。
“非常好,八号牌的先生终于出手了,现在是三十七万元,还有没有加价的藏友?”
十一号牌举了起来,从背影看,那应该是一位年轻男士。
“好的,十一号牌这位先生出价三十九万,三十九万元,还有没有加价的?”
十八号牌举了一下,那是个年龄介于五六十岁的男士。
“很好,现在是四十一万,四十一万,还有没有加价的藏友?”
雅量再次举起了牌子。
“非常好,八号牌的先生再次出价,四十三万,四十三万元还有没有加价的藏友?”
十一号牌举了起来,随后十八号牌也举了起来……
价格一路攀升,渐渐逼近了六十万元。
“好的,现在是五十八万元,五十八万元了,还有没有加价的?”拍卖师激情四射问道。
雅量刚要举牌,突见一位胖乎乎的中年女性半道杀了出来,她举的是七号牌子。
“六十万元,七号牌异军突起,出价六十万元,还有加价的吗?”拍卖师兴奋的大声问道。
欧亦然低声道:“此刻出价,明显有推高价格的嫌疑,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欧总,这里面有问题呀,我们莫非遇到了第二伙黄牛党?”雅量也质疑道。
“是啊,上午那一场参与拍卖的人数仅有下午人数的三分之二。如此看来,莫非下午来的都是黄牛党,且每一组都有目标物,并且几组人马互不相干?”欧亦然分析。
“真若是这样的话,后面几张币我们就别想拿到手了。”雅量叹息一声。
“他们的消息真够灵通的,并且组织有序。这次可真是长见识了。”欧亦然也叹道。
“想不到燕京这块风水宝地,还有这样一种发财的方式呢!”
“我想,这伙人应该活跃在整个燕京的各大拍卖公司里。一旦发现有大藏家入场,就会闻风而动,前来搅局。”欧亦然道。
“我明白了,怪不得许多大藏家喜欢躲到幕后行事,原来就是担心身份暴露,遭遇黄牛党竞价。”雅量顿悟。
“看来,这一届春拍让我们吸取了一个教训,以后无论参与任何拍卖会,都不能暴露我们的身份。”
“的确如此,否则的话就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或者一个不小心误入歧途。”
“女士们先生们,这张十元折白错币已经叫到了七十万元了,八号牌的先生已经退出了竞争。现在还有加价的藏友吗?”拍卖师问道。
现场一阵沉默,三位举牌竞价者忽然间像是协同好的,都默不作声了。
“七十万一次,七十万二次,七十万三次,成交,恭喜十一号先生。”
紧跟着,大屏幕显示出了一张五套币九九版百元倒水印。无评级,品相八点五分,开盘价八十万元。
“下面,将要拍卖的是一张五套币九九版百元倒水印,开盘价八十万元,每次加价幅度两万元,有没有加价的藏友?”拍卖师激情澎湃的问道。
“我们这一次不出价,静观其变好了。”欧亦然低声说道。
“这张倒水印虽然没有评级,但的确不是人为造假。”雅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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