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圣所言,与佛祖不谋而合。正因为人性难抑。道祖遗下《玄济经》,假现代科技之力,行改变人性之恶大事。先圣以为,此举可行否?”
“老子乃天下至圣,一片五千言《道德经》包罗万象,道尽玄机。《玄济经》既为道祖所遗,必有造福苍生之深意,假以时日,达意问世,定当不输于《道德经》之影响。”
“居经史记载,先圣游学卫国之际,卫夫人以相位相受,邀先圣助力朝政;更有传言,卫夫人见先圣头顶凹陷,曾倒酒一杯嬉戏,更有以身相许之意。请问先圣,此事属实否?”
大成至圣先师哈哈笑道:“助力朝政,确有其实。然则此举动了卫国太子奶酪,有伤身之险,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吾又淡泊名利,于是不告而辞。至于后两项,实属民间传言,不足信尔。”
“先圣曾言,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这句名言流传千古,后人用作口头禅,常用来搪塞一些欲念恶举,扭曲其意。先圣对此有何感触?”
“吾有学生三千,达者七十二人,同样的教义,同一位师承,何故有杰出者,有愚钝者?人性善恶,存乎于心,发乎于性,一样事物千人看待,便有千种见解。君子与小人之别,在于作为;仁者与恶者之行,在于心念。即使圣人,也不敢保证自己不犯错误。”
“佛祖曾言,儒释道三门学术万千,名人辈出,穷三千年教化之力,竟不能祛除人性之恶。先圣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此诚为可悲之事。道祖高居三十三重天,道法广大,徒众万千,亦不能防青牛作恶,童子思凡。佛祖远在西天,法力深厚,慧眼洞悉万物,却不能尽除佛门败类。吾儒道一门,更有披着道学外衣,行蝇营狗苟之事者不在少数。唉,人性之恶,无处不在,人心难测,天亦无法。”
师兄弟二人对望一眼,躬身拜了三拜,齐声问道:“先圣亦无能为力,难怪世间恶欲横行,战火绵延。数千年来,圣人倍出,难道竟没有找到祛恶除欲之法?”
“儒释道诸法用尽,然人心似海,欲恶如山,诚不可移。为今之计且看二位小童,如何运用科技之力,改变世人欲恶之心了?”
“先圣,实不相瞒,就在近期,我等已为三人移植了人工智能心脏,但患者醒来之后,眼神空洞,毫无感情色彩。似此,这项宏伟的蓝图究竟能否实现,尚存疑惑,先圣能否教我?”
先圣点点头,笑曰:“吾已知悉,三名患者不接受智能心移植必会殒命,接受了智能心却无情感。借用后世一句名言,上帝为你打开了一扇门,却关闭了一扇窗。二位小童遇到难题,肯虚心求教,着实令人欢喜。吾有句话送给你们,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切勿贪功冒进。假以时日,必有大成。”
“请问先圣,我等之愿,何时才能实现?”
大成至圣先师笑道:“有生之年,尽力而为,必有所成。”
师兄弟二人听闻,说道:“移植了智能心的患者无有灵智,我们打算用万年灵龟紫珠开启,先圣对此,有无预期?”
“万年灵龟紫珠举世罕见,我虽为圣人,此前只是听说,对此并不了解,实在难以测算。”
“先圣如今居于何方?”
“天帝赐予府邸,暂居天庭。”
“先圣居于天界,可曾与道祖见过。”
“说来可笑,吾居天界二千年来,竟无缘与老子一见。”
师兄弟二人对望一眼,奇道:“先圣为儒道开创者,道祖为道学开创者,二者在人间即是朋友,何以到了天界,竟没有缘分相见,着实令人费解?”
先师笑曰:“老子幽居深空专心道法。吾亦勤研儒学,我二人皆专心事务,无缘相见,也是天意。”
“先圣,弟子可否拜托一事?”
“二位小童请说?”
“先圣返回天庭后,可否前往三十三重天,替弟子传达心中困惑?”
“二位小童不必心急,此事自有天数,以吾看来,道祖既然把此等要务托于汝身,早晚会主动与你们相见的。”
师兄弟二人对望一眼,说道:“先圣之言,足慰我心。我等心中迷茫,情急之下燃香召唤,还请先圣勿怪。”
大成至圣先师哈哈笑道:“你们弘扬善美,以祛恶除欲为己任,好生令人佩服。目今天色已至午夜,你二人神魂离体已久,回去吧,莫要伤了本真。吾去也。”
言毕,大成至圣先师顷刻不见。
师兄弟二人元神归位,缓缓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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