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要咱们守夜了,小医师给的药又吃不了了。”在土匪们大通铺睡觉的房间里,一个被人们称作麻子的人说道。(虽然脸上没有麻子)
“没事,白天吃效果也一样嘛,只不过睡觉前变成了睡觉后,睡觉后变成了睡觉前了。”被称作癞子的人这样说道。
“可是这样不是全反了吗?药效不会也反过来吧?”被称作小李的人问道。
就在他们讨论守夜时药应该怎么分配的问题时,辰尘推开门走了进来。
“哟,麻子,癞子,小李,你们在呢?”辰尘十分熟络的打招呼。
“怎么了小医师?”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们。听你们老大说,你们上山之前是农民,那现在怎么不干了呢?还有那个永康县县令又是谁?”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争先恐后地说:“我说。”“我来说。”“不,我说!”
辰尘见状,揉了揉太阳穴,安抚道:“别急,一个一个来。”
终于,在他们七嘴八舌的解释中,辰尘终于明白了大王话外的意思。
他们这群人,本来是同一个村子的人,相互关系也不错。其中,现在的土匪大王,罗云天,在他们村是力气最大的人,经常在收获的时间帮助其他人收割农作物,一来二去大家就对他十分放心了。
但是他们的生活并不像想象的那样清闲,繁重的赋税往往压的他们直不起腰来,辛苦一年种出的粮食,除去赋税之后也就没剩多少。好在他们村子里的人与世无争,一年挣得多点少点也都能接受。
罗云天凭借着自己开朗的性格和吃苦耐劳的个性被人熟识,自然也轻轻松松讨了一个好老婆,生了一个女娃,度过了短暂的幸福时光。
后来,永康县县令去了那里,他说奉圣上旨意运送“马田璧”的马车在这里失踪了,他们要调查这里的每一户人家,找出偷窃国宝的窃贼。
但是他们哪里是来找东西的?他们进屋就打、砸、抢,搞得全村人心惶惶。
他们到最后还是没能找到丢失的“马田璧”,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就此结束了之后,永康县县令却发布了一条新的法令:“马田璧是在这里丢失的,所以你们每个人都有责任。”他把村民的田地收回,这就意味着每年除了要交繁重的赋税之外,还要向永康县令交一份高昂的“租地费”,他们哪里交得起?于是,永康县衙的人就跑到村子里来抢人,女的就抓回去当县令的陪床,男的就当护院。
如此一来,他们村子里全都人心惶惶,大多数人都出去逃难去了。但是罗云天不肯走,他还有妻儿要照顾。
可惜的是,他的妻子最后被也残酷的现实压垮,带着他们的孩子投江自尽了。用她的话说:死也不能便宜了那个猪狗不如的永康县令!
罗云天彻底崩溃,带着仅剩的人举起了反抗的大旗。靠着自己过人的体能和出色的领导能力,他们竟然真的打进了永康县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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