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都已经想好了,那么也就没什么可以劝阻的了,辰尘摊摊手,把小二喊过来结了帐。
第二天一早,太阳还没完全升起的时候,辰尘就带着曾泰然离开了这里,踏上了前往管辖这里的县城——薛奕县的道路。
“对了,恩公是做什么的?现在想要去往何处啊?”路上曾泰然问道。
“不用叫我恩公,叫我辰尘就好。”被一个长辈“恩公,恩公”的叫着,还是有些不舒服,“我是个咏灵者,现在正在四处流浪。”
“咏灵者?”已经收拾干净的曾泰然一改之前的蓬头垢面,反而有些英气。看着他疑惑的样子,正当辰尘思索怎么解释的时候,他又再次开口:“就是那种来去如风,呼雨唤雷,聚云遮天,擢(zhuó)星摘月的咏灵者?看不出来嘛,辰尘小友竟如此厉害。”
不,且不说曾泰然是在哪里听说的这些词汇,他真的明白这些词的意思吗?辰尘不禁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有些没底气地说:“不不不,曾叔,咏灵者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只不过是一群努力钻研灵能的学者罢了。”
“那你能找到去薛奕县城的路吗?”
“这个……我应该可以。”
“哇,咏灵者好厉害!!”
虽然夸下了海口,但是辰尘两人还是一路打听,绕了一个不太大的圈子,最终才抵达的薛奕县。
不得不说,薛奕县就是比普通镇子大上不少,有专门居住的区域,还有商业的区域,还有娱乐区,还有气派的县令府,最后一个就是辰尘两人的目的地了。他们俩在附近找到一个客栈住下,准备休整休整第二天再去薛奕县衙击鼓鸣冤。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次一别,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所以,辰尘也不吝啬,前一天晚上给他们点了一大桌子菜,昂贵的硬菜也点了一两个,直接花了辰尘将近一半的盘缠。不过,当天晚上他们确实吃了个油光满面酣畅淋漓。
第二天,当黎明的曙光从东方照过来的时候,震耳的鼓声也同样响起,从县衙的门口一直传到最深处。不一会,一个衙役模样的人从里面走出来,问道:“你是谁,击鼓所谓何事啊?”
曾泰然跪到地上,诚诚恳恳地说道:“草民曾泰然,状告九河镇镇长左清袖和高家高忠进。”
衙役看看地上的曾泰然,面无表情地说道:“你等等,我先去通报一下。”
不一会,那个衙役从里面走出来:“好了,跟我来吧。”
曾泰然起身打打身上的土,回头看看身后站在人群中的辰尘,见辰尘给他点了点头,于是就大踏步地走了进去。
“升堂!”惊堂木一声巨响,
“威武!!!!!!”之后是洪亮的人声。
“台下何人?”县令稳坐在台上,没有任何动作,却让所有人都感到巨大的压迫感。
“草民曾泰然,三辈农民,家住九河镇,从未办过任何作奸犯科之事。”
“所为何事?”
“草民前来,是为了给我的妻子女儿讨一个公道。”
“可有状词?”
“有。”
“呈上来。”一个衙役走到曾泰然的身边,把他从怀里掏出来的纸拿到台上。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43737/1333612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