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尘这一句话刚出口,那几个人明显就怒了:
“竖子,安敢瞧不起我?”
“吾等行医多年还未曾如此猖狂,你小小年纪就敢这样说话?!”
除了仅仅是毫无目的性的谩骂,还有问的十分有针对性的:
“你说你有把握,那你说说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对呀,你说说,她到底是什么病?”
辰尘早就料到他们会这样问,只见他邪魅一笑,故作玄虚地说道:“依我看来,她没有病。”
“怎么可能,别说笑了?”
“哈哈哈,该不会是你也诊不出来,随便找了个理由来诓骗我们呢吧?”
很显而易见的,辰尘的话又如同在水面上扔下了一颗大石头,人们的心情又随着他的花变得激动了起来。
“我没有在说笑,也没有在诓骗你们,更不是为了功名利禄随口胡诌(zhōu),她的脉搏微弱而又紊乱,我问过府上的人,他家小姐从来不出门,还用帘子将屋里的窗户全部罩起来,饮食也是全素……很少有运动,不见阳光,不食荤腥,就算是铁人也受不住的。她的身体只是虚弱,并没有任何病症。”
听完辰尘的解释,人们马上就再次互相讨论起来,激烈地商讨着这种可能性,其中就有一个人问向他旁边的那个自称前御医的人:“华老,你觉得他说的可信吗?”
“不知道,不过也有这个可能。现在医师届人才辈出,诊出我们这些前辈诊不出的也是很正常的。”
不错,这个前御医说的中听。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你不是说要走吗,怎么还在这儿呢?
但是他们说的一切都没有意义,还是要县令做最后定夺。所以,在没有得出确切的答案之后,那几个医师没有继续争吵下去,反而将目光投向了县令的位置。
“你真的有六成把握?”县令开口问道。
“如假包换。”辰尘信誓旦旦。
“那好,我希望你能竭尽全力,再给我的女儿一个健全的身体。”
“小民自当竭尽全力。”
既然县令都这么说了,那他一定是同意让辰尘给他的女儿治病了。那群医师自己也知道不应该继续在这里逗留,一边说着话一边走了。
“走吧,走吧。县令大人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咱们继续待在这里就没有意义咯。”
“其实我上我应该也行。”
“得了吧你,你会悬丝诊脉吗……”
“……”
一路望着他们远去,辰尘思索一会,觉得一些事情还是要先跟县令说清楚:“大人,您的嘱托在下定当全力以赴,但是我觉得还是有一些事情您要事先答应我。”
“嗯,阁下请讲。”
“首先,我既然说了会有六成成功的概率,那么也就意味着有可能失败……如若失败,还请大人不要降罪于我。”
在辰尘一开始说要他答应一些事情的时候,县令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没想到一上来就是他最不愿面对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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