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遥无奈地摇头失笑。对于秦小然处处把自己当成什么也不懂事的弟弟来照顾,他不但没有任何的抵制情绪,反而让他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温暖。
“姐,你现在哪里?”谢天遥抬头望着远方,自言自语。
许久,谢天遥收回了目光,大步地走向新晋弟子居住的地方。今晚什么都不做,只是好好休憩,以最佳状态迎接明天的挑战。
谢天遥找到了自己居住的石屋,正布置好一切防御,秦小然的传音符就到了。
“谢师弟,明天我们河源谷口见。”
谢天遥并没有多想,因为女人的心思难以捉摸,也许刚刚还跟你有说有笑,转瞬间就翻脸不认人。
他也回了话,开始打坐休憩。
动河门左峰后山一条流雪喷石的瀑布注入碧潭,秀美无比。
严有成闭眼盘腿坐在碧潭中的石块上修炼,突然碧潭中的水骚动起来,形成巨大漩涡,声震山谷。
轰!
潭水如银龙出潭,把料想不及的严有成轰飞了出去,整个人狠狠地撞入石壁中,又引起一阵山崩地裂。
严有成浑身是血地从石壁中爬出来,就见到了一个身穿天河法衣的青年傲视一切地站在他刚才打坐修炼的石块上。
“是你!”严有成认出了来人,所以更是惊恐万状,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哼,就凭你这种赖蛤蟆也妄想吃天鹅肉,简直不知死字怎么写!”青年右手横伸,还没平息的潭水又形成一条白链,随着青年的手势飞卷而去,勒紧严有成的脖子并把他提到半空中,冷眼看着他在拼命挣扎。
“饶……命……”严有成魂魄俱丧。
“杀你这种人简直弄脏了我的手。疾!”青年随意地掐了个法诀,简直像猫玩耍老鼠一般把严有成甩飞得不见踪影,然后自己也化成一道白芒飞遁而去。
黄福昌为了避免严有成找上自己的麻烦,再加上十年一次的宗门大会即将到来,以自己现在的修为境界若想脱颖而出,取得前十名的好成绩,就只能依靠更多更好的丹药和厉害的法宝,若是错过了这一次机会,他不但将会被谴回自己的家族,而且每年还要向动河门提供一定的贡献点。
原来,动河门培养其管辖下的修仙家族和宗派的弟子,并非是长期性的,而是有年限的。其年限为十年。
当新晋弟子在动河门修炼十年还不能进阶到炼气期第十一层,就得被谴回自己的家族或宗派,除非替门派做出特大贡献者才有可能继续留下来修炼,还有就是参加十年一次的宗门大赛,最后的胜利者将会得到丰厚的奖励,被长老们收为徒弟,不但门派会竭力培养,家族或宗派地位也会随着水涨船高。
每一名第六层至第十层修为境界的新晋弟子都有两次参加宗门大赛的机会,一次是刚成为新晋弟子后举行的宗门大赛,另一次是十年后的宗门大赛。
因为每一届宗门大赛新人倍出,很多实力并不比他差,甚至于青出于蓝,而面临着同样地危机的老牌弟子也不止他黄福昌一个,可想而知,竞争有多么残酷。
为了得到更多的贡献点,黄福昌只得独自接受了一项危险程度较大的宗门任务,连夜就御使云竹舟赶路。
黄福昌正御使着云竹舟闷头赶路,突然一道华光从天而降,不偏不倚落在他的身上,把他震得头晕目眩,气血翻腾,强忍不住地喷出一口鲜红。
“砰!”的一声巨响,黄福昌连人带云竹舟坠落激流中,溅起万重水花,身影瞬间被淹没。
“那个王八蛋暗算老子,有种的就出来!”黄福昌狼狈不堪的身影从激流中跃到岸上,就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在骂谁是王八蛋?”突然,一个很低的声音在黄福昌耳边响起,却像一股冰冷的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黄福昌听到这个声音,他像受了针刺一样,陡然一惊,惊慌得不能移动寸步,更不敢转身去看来人,战战兢兢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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