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遥和吕展风追随着被控制的黑色玄蛇向玄蛇洞的腹地走去,当两人走到一处被破坏得千疮百孔的洞穴,前面又传来了边斗法边斗嘴的声音。
“看来那两个人身陷迷阵中,一时半刻出不来,不过能深入到这里也确实厉害。”吕展风看着在一个较大的洞穴中斗法的两个老者道。
两人此时站立的位置十分玄妙,对那个洞穴的一切一目了然,而洞穴中的人则看不到两人。
两个老者年龄很接近,身材也很接近,只是一个相貌堂堂,可以想象年轻时肯是个美男子;另一个则其貌不扬,却有着引人注目的火红须发,正是动河门的两个长老,右峰的翁鱼海和左峰的火云空。
“那位须发火红的老者就是火云空火长老。”谢天遥目光在那个洞穿扫视,眉头渐渐地拧在了一起。
在来墓绝血宫的路上,谢天遥和吕展风无意中听到朱虎和井鸣高等人的谈话,得到火云空已死,当时谢天遥心里十分难过,而在进入这玄蛇洞中时,谢天遥又听到了火云空和翁鱼海针锋相对的谈话,就已经知道火云空还活,因此现在看到火云空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他已经不再感到意外。
“这就难怪了。”吕展风知道谢天遥曾经在火云空座下修炼,他的阵法和炼器就是得到了火云空的衣钵真传,谢天遥对阵法和炼器的造诣已经不同凡响,可想而知火云空有多少了不起,再加上他金丹期中期境界的修为,对于火云空能冲破重重困境来到这里也就能理解了。
火云空和翁鱼海虽然斗得难分难解,但是却没有施展任何威力强大的法术,似乎有所忌惮。
“六仪噬灵阵。”谢天遥渐渐地看出了火云空和翁鱼海身陷的正是六仪噬灵阵,继而解释给吕展风听。
原来,这个六仪噬灵阵跟风天谷的七煞阵有些相似,都是专门针对某些特定目标才能产生其最大的威能。
七煞阵针定的是天生命带七煞之人,而这六仪噬灵阵则针定的是修仙者,而且是筑基期以上的修仙者。若是金丹期以下的修仙者就是在这阵中打得天翻地覆,都不能触动这个阵法,而筑基期以上的修仙者,施展威力越大的法术,反噬的危险越大。
“火师兄,我们这样斗下去,就是斗上个七天七夜也分不出胜负,不如停手好好想办法离开这个六仪噬灵阵,我们之间的恩怨以后再算。只要火师兄不介意,师弟我还可以把你引见给楚宗主,只要你忠于黑苍派,楚宗主一高兴,说不定就会亲自出马,替你向仰凌城要一颗玄真丹,到时候你就添寿一百年,何乐而不为。”翁鱼海突然退到了一旁,好言好语道。
“哼,你这个黑苍派的走狗,也配跟我火云空称兄道弟!我火云空宁愿死,也不会投靠黑苍派!至于我跟你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有其他的选择!”火云空根本不为所动,怒发冲冠道。
火云空怎么会不知道对方打的是什么主意,还不是想利用自己对阵法的了解来破解这个六仪噬灵阵。至于把他引见给楚秋高,让自己在黑苍派的权利受到威胁,翁鱼海会那么好心?
在动河门,翁鱼海一直把他视为心腹大患,第一等仇人,必欲除之后快,现在有事求人嘴上就像抹了蜂蜜一般甜,只怕一旦脱离了阵法就反戈一击。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火师兄你何苦如此固执。”翁鱼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的难看,但此时此刻有事求于人,不得不低声下气。
“我固执?哼,听你这么说来,那你千方百计算计我,把我打落天马河,夺走了我身上的墓绝血宫的地图,然后假扮成我的样子,并以我的名誉到处销售墓绝血宫的假地图,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好?”火云空怒极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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