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瞥一眼宇文楚的身影,道:“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他的天赋虽然不错,却千不该玩不该把自己当做是九皇子李尘,现在如果上去帮忙,反而不讨好,这种事情何必去做?
钟太白恍然,再看宇文楚和三个魔物大战渐渐元力不支,叹息道:“这位天策上将比谁,非要和九殿下比?”
国师反问:“谁又不想做当世第一呢?”
钟太白没有做声,一直到国师离开去了皇城,他才低低地又反问一句:“当世第一有什么好?像九殿下那样吗?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偏偏被两族众人针对,听闻他如今正在四处走动解决魔物暴动,救万民于水火,这也只是因为他的德行绝佳,若是换成我,一定做不到这样。”
“更何况,做当世第一,在我看来都不如蹲在太史院里都蛐蛐玩儿。”
只是这些话,他是一定不敢和自家师兄说的,否则师兄一定会长篇大论,说什么气运之争。
皇城里,还在训斥二皇子的李唐被国师匆匆打断,“殿下,京都外有魔物暴动,至少十数奈何巅峰,如今已经和天策上将交了手,只怕不能支撑太久。”
李唐的面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原本就极糟糕的心情这一刻乱得让太阳穴都突突跳动,再一看自己的废物儿子还跪在那儿,一时情绪激动又一盏热茶砸了过去,“看你做的好事!还不快去带着千牛卫去城外!”
二皇子被热水烫了一身却不敢吭声,只是耷拉着湿漉漉的脑袋出了大殿。
殿里静了半晌,李唐方才出声,神色平静,仿佛刚才那个大发雷霆的并不是他,“国师,这方天地,如今变化真的大到这种地步吗?我圣朝,能否借着这变化,削弱世家,再延续千年?”
城外。
宇文楚已经落入下风,方天画戟挥出的锋芒虽然惊天动地,却每每被三只魔物联袂的秘术克制,他的胸膛喋血,那是方才被魔物的爪子划伤,差一点连心脏都被掏出。
他心头愤怒,狂啸中使出毕生所学,更让他不甘心的是,传说中李尘面对十只奈何巅峰的魔物仍然游刃有余,他们之间的差距,就真的这么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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