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翰一番话说进了钟太白心里,小道士自从认识李尘以后,对自家师兄的做法早已经有了怀疑,现在一听卢翰的建议的确是个好法子,哎呀一声佯装跌倒,喊了一声道:“士别三日,这才几个月,我已经不是你们几个人的对手了!”
程芷安忍不住呆了呆,心道这道士演的未免太假。
卢翰一扯程芷安的袖子道:“快,趁兄长刚刚进去,今日如果不能带兄长脱困,还不知道那牛鼻子老道会用什么法子折磨兄长。”
程芷安这才反应过来,跟着众人鱼贯而入。
此时,太史院外还有许多跟随过来的百姓,探着脑袋瞧着里面的情形。
钟太白瞧着几个人的背影,出声提醒道:“各位道兄,院中有我师兄围列的阵法,切记多加小心,否则进退两难。”
程芷安头也不回地道:“你未免太小看了我们,区区阵法,我程家典籍包罗万象,什么阵法没有?”
两个时辰后。
已经在院子里转了不知道多少圈的一行四人都紧皱着眉头,他们终究还是小看了阵法,就连看遍了自家典籍的崔昊也束手无策。
程芷安愤怒的以长剑四下砍伐,但剑气每每劈出三丈就会消弭得无影无踪,可见阵法的神奇。
长孙道生在沉默中叹息一声,“我们几人终究还是势力单薄,不能影响太史院的决策。”
其余几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他们几人虽然都算是年轻一代的强人,但终究还不能完全代表各自世家,尤其是太史院如今如日中天,国师的地位堪比世家家主,又怎么会因为他们这些年轻人大闹一场而放了李尘?
他们费尽了心力,竟然连太史院的阵法都不能通过,更遑论看到李尘和救他出去?
“今日。”长孙道生出了声,环视众人道:“我们不妨暂且退出去,这件事情只怕要从长计议,不能光靠我们几人。”
之后的两天,几人果然再也没有来到太史院,但不知道为什么,太史院外每天聚集的百姓越来越多,几乎将半条长街堵了个水泄不通。
国师只当做不知道这件事,几天时间不曾踏出太史院一步,仍旧每天进入太史院的牢狱,和李尘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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