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酒楼点了自己喜欢吃的几样菜肴和蜜饯,正吃着时,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正是那曾跟着一同出宫护卫太子的侍卫景秣!
但他身侧还有两人随行,所以慕羲只能戴上斗笠遮住面容,然后捏了一颗核仁在指尖朝景秣弹了过去!
景秣只觉得膝盖轻轻一弯,以为有人偷袭,按紧佩刀回头一看,当看到头戴斗笠的慕羲时,哪怕只是依稀可见轮廓,景秣也认出了是慕羲!
慕羲忙做了个‘嘘’的手势,景秣才懂了他的意思,装做不认识般跟其他几人下了楼,慕羲紧跟其后!
景秣假称有事耽搁片刻,跟慕羲拐进了巷子,这才大着胆子问道:“慕神医这些时日去了哪里?让我好生担心!”
慕羲拍了拍他肩膀,十分欣慰,总算有一个人不将自己当做仇人,这凡界倒也不白来一趟。
“放心,我好着呢?我问你,太子殿下...他好吗?”
“殿下体内妖毒已清,哑疾之症也好了,神医不用担心,殿下他也十分怀念你,到处找你来着,你这就随我去见殿下吧!”
景秣本就在四处打探慕羲消息,本来觉得慕神医乃修道之人,定是云游四海去了,不可能再能找到,却没想到这般巧遇见,实在万幸得很!
“世人都说是我毒害了殿下,如今到处贴满我的海捕文书,你难道不信么?”
景秣拱手朝慕羲行了一礼。
“慕神医危难之际相救于我,让我能跟随太子殿下出宫寻药才得殿下赏识升为右副卫,且一路上慕神医几次三番拼死相救殿下,又岂会有害殿下之心,那海捕文书我本就有所异议,可是人微言轻无人能信,十分惭愧未能帮助神医一二,好在殿下也不信这等谬言,一心只想再见慕神医一面!”
“算我当初在比武场上没有看错你,还算有点脑子!”慕羲心感欣慰,“你说殿下也在找我?”
“是,虽然臣不知殿下为何要找神医,但我敢肯定,殿下绝没有问罪的意思!”
“这皇宫被人下了一道强大的结界,我进不去,正好我也有要事必须见殿下一面,你帮我将殿下带出皇宫可好?”
“可...殿下正好大婚,再加上皇上担心毒害殿下的人还未捉拿归案会对殿下不利,所以严命殿下不得出宫,如今宫内外都有重兵把守,就算殿下自己想离宫是难事,所以...”
景秣心有难处,毕竟私自带殿下离宫可是死罪!
慕羲却淡然一笑,从袖管中取出一幅画轴,递给景秣。
“你将此物交给殿下,他自会明白,然后你告诉殿下我在城外蜀山等他,他一定会来的!”
慕羲俏然一笑,便倏忽没了人影!
景秣握着那份画轴,自然是不敢打开看的,所以他将画轴放回袖管中,急急地回了皇宫,立刻去见太子殿下将画轴呈交于他!
当帝璘展开画轴时,心瞬时紧在了一起,因为这幅画不是旁物,正是自己曾画的慕羲的小像,这小像在慕羲手中,说明她曾来过东宫,那么那夜的人当真是她么?
可他明明是男子,但梦中的人宛然是女儿身!
慕羲啊慕羲,你到底是男是女,为何当初不肯告诉我真相,如今却又来扰乱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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