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居内的众人闻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激愤之色,可是大家尽管如此,确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
蓝衣人冷眼看向逍遥居内的所有人,不屑道:“哼,废物就是废物,连个屁都不敢放!”随后,蓝衣人看看眼前的伙计,道:“你看,那些废物都同意了,你还不快去准备?”
伙计见状,脸色惨白,随即无奈道:“这位大爷,可是……”
不等伙计说完,蓝衣人却是手起掌落,只闻一声脆响,伙计脸上已经多了一个红肿的掌印。
“妈的,不识抬举,若不是看在你手无缚鸡之力的份儿上,老子早就宰了你了。还不快去准备?若是等门主前来你还准备不好上房和酒菜,老子一把火烧了你的破店!”蓝衣人怒道。
此时,伙计早已蒙在当场了,却不知该如何答话了。
忽然,只见眼前人影一闪,木台上的女子不知如何动作已经来到了客栈门口,然后挺身挡在伙计面前。
“各位大爷,小点本小利薄,怠慢了各位,还请恕罪!我这就叫人去准备上房和酒菜!”
蓝衣人斜眼看看面前的女子,眼中顿时闪过一丝贪婪神色,随即轻笑一声,缓缓向前走了两步,头微微倾向女子脸前。由于靠的极近,一股醉人体香自蓝衣人鼻孔灌入,瞬间便上升到了脑部,蓝衣人双眼微闭,似是很享受一般,随即陶醉道:“好香的美人儿啊,你便是这里的老板吗?”
听到这里,蓝衣人身后的众人眼中也露出了向往之色,随即各个脚步微移,跃跃欲试。
女子见状,却是微微退后一步,声音一沉,躬身道:“各位大爷,你们都是九州之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又何必在这里为难小女子呢?”
“为难?”蓝衣人淡淡一笑道:“这是哪里话啊?秀姑娘一舞倾城,名动九州,在下区区一届莽夫,又岂敢唐突佳人啊?”
“既然如此,大爷便请上楼吧!上房马上就准备好了,酒菜也随后就到,大爷先去楼上休息吧。”
此时,蓝衣人并不理会,缓步走向了客栈中央的木台,边走边道:“不急,不急!”身后的十余名蓝衣人见状,也跟了进去。
女子见状,眉头微皱,也跟了上去。
蓝衣人一步一步踱向台子,凡是路过的地方,众人纷纷退让,仿佛见到瘟神煞星一般,个个面露惊慌之色,生怕被蓝衣人看在眼中。
片刻之后,蓝衣人来到木台边缘,一角踏在台上,转身道:“秀姑娘,既然我们来了逍遥居,若是不能一睹秀姑娘舞技,岂不是大大的浪费吗?还请秀姑娘献上一舞吧!”
女子闻言,却是淡淡一笑道:“这位大爷或许还不知道我们逍遥居的规矩吧,小女子虽然名不经传,可是也有自己的规矩。刚才小女子已经为在场各位献过一舞了,若是大爷还想看,大可以在这逍遥居常住一段时间,自然是有机会看到的。”
蓝衣人闻言,却是脸色一沉,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道:“好一个不识抬举的臭*!老子今日低声下气,到让别人看了笑话。常秀,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你仗着狐媚手段,去哄哄那些穷儒、王孙、商贾还行,可是若想哄骗老子,可是休想了!今日,你跳也得跳,不跳也得跳!”
常秀闻言,双眸之中寒芒一闪而过,随即刚要开口,却闻远处一声轻笑,一个狂放声音骤然响起,声如惊雷,在场众人无不震惊。
“哎,这好好的一个美梦,竟是被一群野狗给吵了!”
众人寻声望去,却见客栈东北角的男子伸一个懒腰,缓缓起身,正是刚才喝的烂醉的灰衣男子,也是这逍遥居真正的老板。
此时,蓝衣人却是脸色陡沉,一双锐目冷冷看着远处的男子,道:“哦?我还当是谁不长眼,原来是个醉鬼!”
不待蓝衣人再开口,灰衣人已经飘身来到了蓝衣人身前,这一轮变化皆在眨眼之间,从众人看到灰衣人起身,到灰衣人迈步踏出,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此时,灰衣人却横跨数丈的距离,来到了蓝衣人身前,实在匪夷所思。
蓝衣人此时眼眸之中精芒一闪,轻咦了一声,道:“哦?我当是个醉鬼,原来还是练家子!”
灰衣人脸色潮红,双眼之中酒意未退,身子还一晃一晃的,随即嘿嘿一笑,道:“我当是几条野狗呢,原来是人啊!”
蓝衣人闻言,脸色一变,冷哼了一声,道:“好一个臭酒鬼,敢骂人吗?”
灰衣男子闻言,却是打了一个酒嗝,一股酒气冲出,蓝衣人急忙掩住口鼻,不再多说。“嘿嘿,还是老子的酒嗝管用,看看,不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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