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不熟悉,因为他曾与使用这种花瓣组成的花为标志的组织打过多年多次的交道。
那个组织,就是“菊隐”。
如果这些人是“菊隐”组织的成员,话就说得通了。
他心里略有了底,突然干咳了一声,“虚加虚,密那桑,哦卖娃......”
他这几个暴樱国语的话语一出来,对方诸位顿时大惊。他们迟疑着,面面相觑。稍顷,那精壮汉子大着胆子说道:“脱太摸......”
他以为遇到了本组织安插在“天庭”组织的内应。
可是,他话还没说话,就见面前闪起了一道刀光,然后就看到了天旋地转,再就是一片漆黑。
这时候在其它人的眼里,刀光之下,那精壮汉子的脑袋像个球一样从脖子上面滚落,骨碌碌掉在地上。然后颈间喷出大量鲜血,身体扑地倒地。
大家大惊,纷纷要抽出武器来应对。可是已经没有他们反击的机会,一片蓝汪汪的毫蓝针就在那精壮汉子伏诛的时候,刺入了他们的身体。
侵肌入骨。
金言射出毫蓝针的同时,将执法记录仪取出来,装在肩头,正对着他们进行摄录。
除了死去的精壮汉子之外,活着的中针者还有四个人。毫蓝针进入体内之后,他们的异能力顿时被凝滞、血脉虚弱、烦恶欲吐,头晕眼花。
“哦卖娃......”黑须者惊怒交加,用手颤颤地指着金言,马上又改为了东华语,“你、你不是组织的人!你、你到底是谁?天庭组织的庭狗么?”
“组织?菊隐组织么?你们还真是贼心不死啊!”金言以雷火战刀刀尖抵在他胸口,“我是天庭组织的人不假。来,为了活命,说说吧。”
“说什么!”黑须者咬牙道。
“说说你们的来历、姓名、在这里活动的目的,等等。”金言说,“记住,不能胡编乱造,说一句谎话,我就杀你们一人。”
“奇撒玛!”黑须者旁边一名青年人大怒,脱口大骂。不过金言根本没给他骂第二句的机会,一刀将其砍倒,从左前胸到右下腹,整个人都被划开了。
那青年人当即倒地气绝。
“我说了,说一句谎话,我就杀你们一人。”金言冷声说道,对于手段残暴的“暴樱”国人或是“菊隐”组织,他毫不留情。
黑须者与余下的二人面面相觑,眼神中都有深深的惧意。
“哦裂哇......”黑须者刚说了几个字,就被金言重重地打断。
“说人话!”金言怒道。
“我们......”黑须者一边努力地想要驱除体内的毫蓝针,可偏偏这些牛毛细针在体内肌理、血脉中越钻越深,让他越来越难受,也越来越恐惧。
“说,你们是不是菊隐组织的人!”金言暴喝。
“是,我们就是菊隐组织驻京华市第一组的部下。”黑须者咬牙道。
这是真话,“真言”系统在意念之中给予了反馈。
“吉田桑!不能说出实话!”一名下属着急地以暴樱语提醒道。
“哦?不能说?”金言是简单地懂一些暴樱语的,冷笑一声,随手一刀,将那名下属也当场砍杀。
这下子,剩余的二人,包括黑须者吉田都吓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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