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四人,我走在队伍的中间,汪海洋在最后。除了山地靴踩在砂石路上的声音,周围静的得可怕,让人感觉仿佛来到了另外一颗星球。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老觉得有人在盯着我!
好在一直到日落西山,也没有遇到什么异常情况,夜晚也是安然度过。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正收拢自己的睡袋,就听格日勒一声大叫,我心知不妙,连忙跑过去,只见张建德躺在睡袋之中,脸色惨白,两眼圆睁,一动不动的,样子十分恐怖,看上去就像死了一样!
我慌忙去摸他的颈动脉,还好!还有搏动!
“昨晚发生什么了?你没听到什么动静吗?”我问睡得离张建德最近的格日勒!
“没有啊!我累得要命,一觉睡到天亮,尿都没撒,没听到什么动静啊!你看他这样子,八成是遇到什么脏东西了!”格日勒边说边往四周看了看,似乎他口中的那脏东西就在我们周围。
汪海洋一言不发的围着格日勒走了一圈,随后掀起他的睡袋看了又看。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什么端倪,便问道:“汪兄弟,你看出什么了?他到底怎么了?”
“要是我猜的不错的话!他是中了怨虫了!”汪海洋面无表情的说道。
“什么虫?怨虫?没听过啊?有毒吗?”一旁的格日勒一脸惊讶的表情,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从来没听说有什么怨虫啊!
“阴气聚集之处,如有怨气长年不散,则生怪虫,名曰怨虫!可由梦中进入人体,噬人三魂七魄”汪海洋一边将手指探到张建德的鼻尖一边向我们解释。
“那有什么办法救他吗?你赶紧救他啊!”格日勒着急的叫道。
我见张建德脸色白得跟纸一样,那眼睛睁的就像死不瞑目的样子,可他却明明没有死,实在是邪乎得很,对汪海洋的话也不由得相信了几分!
“海洋兄弟!你既然看出来这是怨虫所致,那赶紧想想办法吧!他要是醒不了,我们也找不到盗洞!”
“让我想想!!”汪海洋说着便走向自己的背包,似乎是去拿什么东西。
不一会,汪海洋手中拿着一个手机大小的小皮包过来了,他对我们说道:怨虫喜阴气,要将他体内的怨虫引出来,要等午夜子时,也就是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之间,那是一天之中阴气最重的时候。另外如果能在墓地中是最好的!这里没有墓地,所以我们必须在今晚子时前猎杀一头动物,将尸体放在他身边!
汪海洋说完便动手解张建德的裤子,我和一旁的格日勒都吓了一跳,我连忙拉住他问道:汪兄弟,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汪海洋指着那小皮包:我给他针灸啊!现在他体内阴气重,我要给他开天门,吸阳气,刺会阴,泄阴气!
我望了一眼格日勒,尴尬的一笑!
汪海洋说完着便打开那小皮包,抽出一根细若发丝的银针,刺了下去,他的银针是通体的红色,和普通的针灸针不一样。
汪海洋给张建德头顶和下身各扎了一针,虽然没见张建德醒来,却也没其他什么变化,我这才放下心来。
现在我和格日勒是束手无策,只能让汪海洋死马当活马医了!
随后留下我一人看护张建德,他们两个去捕猎,我看着周围荒凉的大山,对他们能捕获猎物是不抱什么希望的。
我一个人坐在地上,张建德躺在不远处,依然是瞪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这荒山秃岭之中,除了呼呼的风声,是万籁无声。我顿时觉得有些心底发毛。
我于是挪到一块岩石旁,掏出卫星电话给灵纹发了个定位,就在我准备把电话放回口袋的时候,屏幕里猛的出现一张面目狰狞的脸,我毫无防备,吓得一声大叫,把卫星电话扔了出去。
等我战战兢兢回头一看,才发现我背后的山壁上竟然露出半截尸体,看样子可能是由于山石塌方,才暴露了出来的。而且那具尸体已经风干成了木乃伊,那骷髅头正对着我,刚好被我的手机屏幕照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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