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乐听了这话,觉着金朵还是老样子,心地仍旧是很善良的。想到这里,他简直想抱着金朵哭着感激一番。
可是,金朵的个头比较大,长得也很丰满,看上去很有劲,要不是皮肤白白嫩嫩、脸蛋俏俏的,肯定是个好劳动力,所以,马小乐不敢贸然抱她,没准她一个不高兴就能把他摔个跟头。
“金朵姐,你真是个大好人,可我不能告诉你我到底行还是不行。”
“那有啥不能说的,不好意思?”
“不是,这事没法跟你讲。”此时此刻,马小乐对金朵已经不是那么发怵了,再怎么着,她也是一个女人而已。
“咋没法说的?”金朵绷住了脸,“我是医生。”
“可你是女医生,而且还没嫁人呢,我也没娶媳妇,说这些干啥。”马小乐拎着酒精瓶子就要走。
“你给我站住,啥意思,你还有啥想法啊?”金朵翻了下眼。
马小乐看不懂金朵是啥心情,但看着她那张俏俏的脸,突然产生了另外一种感觉,其实,她就是一个女人而已,有啥可可怕的?当下,他心里一下豁朗起来,浑身轻松,“金朵姐,我没有啥想法,你是不是真的想知道我那玩意中不中用?”
“呵呵。”金朵笑了,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想通了,敢说了?”
“说啥啊。”马小乐露出了一贯的狡黠笑容,“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金朵一听,脸色一阵发红,嘴角动了两下,抬手就要打,“好你个马小乐,敢占我的便宜!”
马小乐抬手招架,“金朵姐,我哪里是占你的便宜啊,你早就占了我的便宜才是,小河边的事你难道忘了?还揪住我那儿不放,要不是我疼得哭了,是不是你就一直不撒手?”
金朵一听,又急又气,肉乎乎的嘴巴撅了起来,“马小乐,今天我不把你打翻就不姓金!”说完,弯腰提上了鞋子,就向马小乐扑来。
马小乐哪能束手就擒,围着桌子转了起来。
金朵身上肉多,跑了几圈就喘起来,“马,马小乐,你给我住下,让我拧你几下,要,要不我拿针头戳你!”
“看看,金朵姐,鼻头上都出汗了,咋这么卖力呢。”马小乐隔着桌子,嬉皮笑脸地伸出手,“来,我给你擦擦!”
金朵趁机一把抓住了马小乐的手,“看你往哪跑!”
可是金朵毕竟是姑娘家,虽然个头不小,但力气不大,马小乐正是长劲头的时候,用力一拽,金朵就被拽了过来,一下趴在了桌子上。
马小乐低头一瞅,从金朵敞开的衣领瞄进去,一下就傻眼了。那是一对啥样的东西啊?他情不自禁地摇着头感叹起来。
金朵一下反应了过来,低头一看,猛地又抬起头来,“马小乐,今天跟你没完!”话音一落,两手抱住马小乐的腰,“小时候流氓,大了还这么流氓!”
“我,我咋流氓了?”马小乐着急挣脱,“我又没扒着你衣服看,是你自己送到我眼皮子底下的!”
“还狡辩!”金朵没松手,但已经绕过了桌子,他想把马小乐摔倒。
可是没那么容易,马小乐农活没少干,身板硬得很。金朵摔了两下没摔倒,较起了真,“哟,还摔不倒啦!”
这下可好,金朵越用力,身体就和马小乐贴得越紧。
马小乐真的是乐了,后背被金朵挤压摩擦着,别提多舒服了,“金朵姐,使劲,再使劲!”
金朵不是傻子,顿了一下,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旋即放开马小乐,喘着大气说:“马小乐,你今天占尽了我的便宜,改天有你好受的!”
马小乐看了看金朵,在她脸上没发现真的恼怒,不由得嘿笑一声,“金朵姐,你说吧,改天你还要让我咋好受法?刚才就够好受的了,你还要咋样让我更好受?”
金朵羞得满脸通红,回身拿了个注射针头子要扎马小乐。
马小乐忙抓了那半瓶子酒精向外跑,不巧的是门外刚好进来一个人,他情急之下用力一推,将那人推倒。
“混小子,疯了你?!”被推倒的是赖顺贵。
马小乐一见,忙放下酒精瓶子,蹲下来拉起赖顺贵,“哟,村长,没看到,摔着了没有?”
赖顺贵站起来拍拍屁股,“让你来找点酒精,咋这么半天?那乡里的检查组马上就要来了,可马蜂窝还在呢!”
“我这就去,这就去!”马小乐提着酒精瓶子跑了。
赖顺贵扭头看看金朵,手里拿着个针头子瞪着眼,便问道:“咋了金朵,小乐他欺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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