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部队机械化,江强一直都在谋划和准备,只不过虎贲军整体处于守势,对机动性和突破力要求并不高,所以相关事宜一直没有提上日程。但现在,局势正在发生变化,最多还有一年时间江强就会转入战略反攻,到时候就能派上用场了。
坦克师和装甲师听上去感觉差不多,其实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坦克师是以坦克作为主要作战兵器的师,装备大量的坦克和一定数量的步、炮、工等部队。坦克师作战部队主力通常配置为:2个坦克团+1个机步团+1个自行火炮团+1个防空团?
而装甲师则是以装甲车辆为主要作战兵器的师,与坦克师的区别在于加大了步、炮、工以及陆航的比例,使师的突击力量更多的表现为多兵种合成突击,而不再局限于坦克。在江强的构想中,装甲师还会进一步扩编成装甲军,乃至装甲集团军,钢铁洪流绝对是当前时代不可阻挡的陆战之王。
至于机械化步兵师,交通工具主要乘坐机械化步兵战斗车,武器方面主要使用车载武器,如火炮、反坦克和高射炮、车载迫击炮、榴弹发射器等,单兵武器则是次要的。
对于步兵来说,机械化步兵是其最高发展阶段,机械化步兵与坦克协同时的组织指挥很复杂,也非常的烧钱。但是江强不差钱,宁愿多投入武器装备成本,也不愿意打人海战术,用人命去填。“哇,要是那样就太好了!”“嘿嘿,总座实在太厉害了,要不是听总座这么一说,我连做梦也想不到竟然还能这样打仗!”“那还用说!总座神人也!”
“真到了那个时候,还不杀得小鬼子屁滚尿流?”听完江强勾勒的蓝图,常远等人无不露出了向往和崇拜之情。就目前而言他们已经觉得自家部队强大得没有朋友,若是抛开空军因素,完全可以把小鬼子部队按在地上摩擦。
而现在,常远等人只觉得眼前豁然一亮,一扇新窗户再次打开,一个靓丽新世界出现在眼前。刚开完会,情报部门便发来贺电,“非常给力!谢谢你们!”
江强非常高兴打了个响指,钱永远都不会嫌多,尤其是随着战争规模不受控制的疯狂扩展,烧钱只会越来越多。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回到家里江强便将鬼子撤军认怂的好消息告诉家人,一屋子人自然是欢喜的不行,笼罩在心头的愁云惨雾瞬间消失。
“哈哈,我们赢了!小贵子被打跑了!”“总座万岁!”“山东军万岁!”“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在得到胜利消息后,山东军民自然是欢天鼓舞,到处洋溢着幸福和兴奋,无数军民自发性涌上街头欢歌载舞,放起来鞭炮、敲响了锣鼓,唱起了歌儿。当然在浓浓喜庆和兴奋中,不乏伤痛和哀思,不少家里摆着灵堂,穿着孝服,气氛压抑无比。
因为此役虽然大获全胜,共计歼敌1万余人,但是自己这边也付出了不小伤亡代价。其中华夏虎贲军阵亡875人、第三支队阵亡2600余人,百姓遇难1600余人,加起来也有5000余人!
也就是说有数千个家庭遭受了生离死别、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抓革命促生产,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在各部门强有力的运转下,山东集团军防区迅速开启了战后重建工作,各县市逐渐恢复了正常生活生产秩序,
激烈的战事戛然而止,山东半岛的战争阴云瞬间消失,山东半岛军民迎来了久违的和平安宁。然而这样幸福美满的局面,却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喜闻乐见。
重庆黄山别墅二楼书房。戴笠极为恭敬的报告道:“委座,山东济南情报站发来急电,日军于昨天上午开始已经停止了攻势,而且有大规模撤退的继续。”“哦?”委员长眉头轻轻一挑,反问道:“日军全线撤退了吗?”
戴笠点头道:“确实如此,前日江强出动大批轰炸机炸毁日军的张庄机场和白塔洼机场,重创了日军重炮旅团,摧毁了地面雷达站,并对鬼子前线部队进行了大规模轰炸。鬼子多半是被打疼了,山东地区再次进入对峙局面,短期内估计不会有大规模军事战斗。”
听到这里,委员长很是失望的拍了下桌子道:“娘希匹的,这些小鬼子真就是一群欺软怕硬的东西!兴师动众搞了这么大阵仗,结果前前后后只打了半个月时间,还没有怎么打就草草收场,这不是开玩笑嘛!”前几天还听着鬼子和山东集团军打得你死我活,尤其是那场规模空前浩大的空战,委员长心情极度愉悦,天天盼着继续不要停,最好能打个天翻地覆。
然而但是,这才没几天功夫,鬼子部队竟然再次主动认怂,完全没有达到两败俱伤的最佳状态。戴笠接话道:“卑职认为这主要原因是鬼子无法获得制空权,山东集团军的空军对鬼子陆军威胁实在太大了。
小鬼子本来硬攻山东集团军防线就很吃力,再加上悬在头顶上的利剑,他们停止攻势放弃战略意图倒是不难理解。”委员长点头道:“是啊,现代战争制空权实在太重要了,我们吃亏就吃在这方面,尤其是抗战初期的冀北会战、徐州会战等等战役,要不然岂会是现在的局面。
现在党国空军总算是逐渐恢复元气,但这还远远不够,还需要进一步加强空军实力。”“校长英明!”坐在旁边的张治中小小拍了个马屁,然后又道:“前些日子鬼子主动提出跟我们进行和谈,其目的就在于集中力量解决心腹大患,而现在鬼子半途而废,主动撤军对山东地区重新采取围困策略。
这里面固然主要因素在于山东集团军的军力强大和作战顽强,但卑职认为小日本多半是另有目的,绝非单纯的知难而退。”
委员长转头问道:“那你说说看,这里面还有什么?”张治中认真的答道:“卑职分析鬼子多半是要正式进军东南亚了!……”“的确有这种可能!这样的话,对于党国来讲非常有利,我们可以腾出手来解决内部问题了。”委员长轻轻点了下头,一直都植根在内心的执念开始活泛起来。
当前已经是抗日战争的第四个年头,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日军已经停止了正面战场的攻势。按理说,国民政府正面军事压力大减,只要国民政府能励精图治、知耻而后勇,形势只会一天天好起来,但实际上华夏处境却日益恶化,变得糟糕无比。
其中最直接原因之一就是,国民政府官僚统治集团贪污腐败越来越严重,相比抗战全面爆发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在陪都重庆,权贵集团醉生梦死、夜夜笙歌,抗战信念和抗战意志不停的被消磨,逐渐形成了偏安一隅的主流思潮!
陪都重庆那是一派“隔江犹唱后/庭花”的亡国景象,抗战前线则是更加糟糕!日本政府从全面侵华开始就没有停止过与国民政府和谈,当然和谈只是假象,日本鬼子真正意图却是诱降国民政府!
经过多番努力和试探,日本政府对委员长已经不抱期望,但是对手握大权的国民党高官要员,以及前线手握重兵的国军高级将领,却从来没有停止过。为了诱降这些重要目标,日本政府当真是不惜血本,用尽了各种招数。而就在这时,国民政府内部却非常配合开始泛滥“曲线救国”理论,从1938年的下半年开始,便陆续有高级将领投敌。
而到了39年的下半年更是形成一个叛国投敌的高潮,忠义救国军副总指挥何行键、晋绥军副师长蔡雄飞都在这时候投敌,跟随他们一起投敌的还有好几十万的国军!这种大规模叛国投敌行为,对于军心士气打击无疑是空前的巨大,以至于在整个39年底到40年初,整个抗战形势气氛都极为压抑和悲观。
同时,国民政府财政收入锐减,各项开支却是剧增,财政变得越来越困难,本土对外港口悉数被日军占领,国民政府可以说是内忧外患,日子难过无比。若非缅甸公路打通、美国批准桐油贷款,以及江强给予的大力资助等等外力介入,国民政府恐怕还会更加孤立无援,甚至还会出现更严重的投敌叛国。
在这个民族存亡的关键时刻,身为华夏国府最高领袖,委员长理应下定决心,以大毅力、大勇气整顿史治官场,整肃部队军纪风貌,重新军心民心凝聚起来。然而委员长却并没有这么做,他脑子里始终绷紧的只有一根弦——攘外必先安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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