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还只是捉弄张筒。这小子比自己大两岁,可总是一口一个“正哥”叫着。别看现在已经长得人高马大,有一股子力气,但胆子不大。
周正故意隐身弄出动静,把张筒当场就吓尿了。又连着折腾了几回后,害得张筒直说有鬼,再不敢一个人洗澡,死活要跟他爹或家丁一起洗。
后来,周正觉得没意思了,就把魔抓伸向了他的丫鬟茗儿身上。
茗儿只比他大一岁,但身材已渐渐成熟。那种朝气蓬勃的青涩,看得周正鼻血差一点出来。
后来,他觉得自己这样对待茗儿,有点过于猥琐,关键也怕把持不住。所以,他又把目光放在了公共汤池上。
动不动他就要上里面肆意捣乱一番,弄得鸡飞狗跳、叫骂声一片。而自己还被发现不了,别提多得意了!
就这样,短短不到一个月时间,他已经能够隐身整整三天,从家里连续穿越百十堵墙壁也是分分钟的事。而且,还不会出现之前的脱力现象。
这样的进度,如果一尘知道,不知道会不会惊掉下巴?
学会了这两样法术后,周正对法术的求知欲空前高涨。可一尘自从上次离开后,再没有回来过。
没人教,怎么办?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嬴赦。可他不知道嬴赦在哪儿?他想拿出那颗玉珠再召唤一次,可又实在舍不得。
万一用完了,自己真遇到了危险怎么办?靠一尘这个便宜师父?万一一尘法力不行,不靠谱呢?
最后,他犹豫再三,还是没敢动玉珠的念头。
接着,他又想到了那对老夫妻。那两人也会法力,找他们教自己几个法术也成!真不行,他们能告诉嬴赦的地址也行!
于是,他带着张筒又去了首阳山。在山脚下连找了四五天,可怎么也找不到曾经的那个篱笆院。
最后,他又把目光放在了山顶的天青私塾。
梦里的人叫他去天青私塾,一尘也叫自己去天青私塾,说明,天青私塾里不仅有自己想知道的答案,而且一定也有自己想学的法术。
周正本想着,自己好歹有了灵力攀爬崖壁应该会变得轻松。但等爬到山腰后才发现,现在的自己跟以前的自己一样,一样举步维艰。
而他所学的两个法术,跟爬山毛关系没有,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等他第三次从崖壁上跌落后,他彻底放弃了!
悻悻回到家里,他百无聊赖翻看一尘给他留下的关于修行修心的道书。上面文字晦涩难懂,看得他直犯困。
上面也记录了几个法术,但都高深玄妙,极难理解。甚至有些字他都看不懂,更别说领会奥义了!
其中有一个是讲九天玄雷的,洋洋洒洒写了十几页。
还好,字都认识,可连在一起,他彻底蒙圈,感觉牛头不对马嘴,简直一窍不通!
但他实在太无聊,又对法术无比地渴望,所以,就硬着头皮一遍一遍地详读。
实在闹不清楚,他就把字抄下来,第二天去找县里的老秀才、老先生,求教这个字有几个意思,和另外的字组合起来,又有什么意思。
他自然不敢抄整段,更不敢直接拿书去问,因为一尘反复交代过,这本书只能他自己观看。
况且,就算是拿给别人看也白搭!
曾经茗儿不小心在他看书时闯入书房,惊讶地问他,拿着一本白纸看什么?
这个时候的周正,才完全意识到师父言传身教的重要性。
有个师父在,不懂不会的地方可以随时请教,只要自己肯学,一切都会变得事半功倍。
而如今,全凭他自己钻研,费时费力,还收获甚微。
不过,也不完全算是无用功!通过他两个多月废寝忘食地苦读,总算大体明白了一两段句子的大概意思。
就是,不管修炼什么法术,首先要修心。心能圆满,则心动风云变色、沧海桑田,所有法术皆可信手拈来。
对于这个,周正嗤之以鼻。自己的隐身、穿墙术都这么熟练了,每次还必须掐念口诀,哪能心想着穿过去就穿过去了?不碰的头破血流才怪!
我心想着飞起来呢,他怎么不飞啊?我还心想着赶紧见到一尘呢,他怎么不出现呢?
他对书中所言,极为愤慨!
但,有一点,他知道,书中记录的这几个法术一定威力巨大!
所以,他还是囫囵吞枣般,一字不落把它们的口诀心法背得滚瓜烂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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