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海燕的父亲欧阳海是国家部委领导,眼光颇高,寻常物品不会放在眼里。”
“不过,许多人都会有相应的喜好,欧阳海也不例外,他喜欢古画。”
“他已经收藏了不少古画,同时鉴赏水平颇高,是否真迹,他基本上能看出来,为此你如果想送欧阳海愿意接收的礼物,就送古画吧,当然你得送真迹。”
“另外,欧阳海燕的奶奶已经过世,爷爷欧阳正元还健在,在整个家族中颇有威信,你如果陪欧阳海燕去这个家族,需要给他准备一份礼物。”
“据说欧阳正元喜欢收集瓷器,当然鉴赏水平也很高,要送的话,也要送相应的真品。”
张东峰拱了拱手谢道:“非常感谢徐总告知。我之所以要进行打听,主要是为了能送出让人趁心的礼物,毕竟是豪门家族的掌权者,我不想化了钱,却没有让他们看上眼。”
“倒不是我刻意想讨好他们,主要是为了表示尊重和心意。心意到了,如果他们还是不待见我,我也没有办法。反正我尽力了,我心里坦然、问心无愧。”
“我父母那边倒是有一幅郑板桥晚期作品《竹石图》,肯定是真迹。只是要找一个上了年份的瓷器,有点难度,主要是现在市场上真假难分,难找真品。”
徐柔喝了一口茶,说道:“看来欧阳海燕找你是找对了,能如此用心对待此事。”
“瓷器的话,你可以让方董想办法。你上次去过他在金樽酒店的办公室,应该看到过一些瓷器,这是他多年收集到的,绝对保证真品,就是他愿不愿意转卖给你。”
张东峰又是拱手谢道:“徐总,不管如何,我先谢谢你。”
徐柔掩口笑道:“看在张县长如此大礼的份上,我附赠一个消息。”
“张县长,你觉得陈学定这个人如何?”
张东峰想了想:“能力不强、气量有些小,只是在清廉方面做的不错。”
“现在的领导干部,只要没有经济问题、没有行贿受贿,只要不是太无能,便能当着太平官。”
“据我所知,陈学定从不让同事、下属到他家中拜年,也从不收别人送的礼品礼金。”
“对于江东县名声大的老板送来的礼品、现金等,他都高调地让司机、秘书退回。实在无法退回的,他都主动上交县纪委进行处理,为此他的‘清廉’形象很不错。”
徐柔不为意地说道:“不过这是他伪装出来的一面而已。其实上,陈学定不仅存在权钱交易、而且还存在权色交易、钱色交易。”
“据说他私下给自己交往的人划分了‘圈子’,圈子内外,经营着两面人生。”
“陈学定对于圈子外的人,秉公办事、不徇私情,让外界认为他是一个廉洁奉公的领导干部。”
“对圈子内他认为‘安全、靠得住’的老板,陈学定则照顾有加,对于其中的女人,来者不拒。”
“不过,这些传闻都有待于进一步证实。张县长,你现在心里有数就行。”
张东峰一方面惊讶于陈学定隐藏的这么深,另一方面也惊讶于徐柔消息来源的神通广大。
由于徐柔要赶往省城,徐明亮与张东峰一起离开。
张东峰说道:“徐总,你要加快推进拆迁进程,不要过于计较细小的补偿金额,我想不久以后,恒极公司的这个拆迁地块也会交给天元集团来做。”
徐明亮不相信地说道:“张县长,恒极公司有着央企背景,天元集团虽然资金雄厚、规模庞大,但还是没有办法与央企进行抗衡。”
张东峰笑道:“徐总,世上没有事情是不可能的,当然要靠机遇和实力。”
“没实力,机遇来了也抓不住;有实力、没机遇,同样不行。”
“天元集团具有足够的实力,现在刚好碰到了一个非常难得的央企要进行改革的机遇。”
“徐柔为什么要让省城的记者来进行拍摄,肯定不是为了伸张正义。”
“你应该看到过恒极公司不止一次进行暴力拆迁了,你为什么不向省城媒体进行举报?”
“许多人都是本着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态度,再说,你们二个拆迁地块紧挨着,你肯定不会为了这种事情与对方交恶。”
“徐柔这样做的目的是打算完全搞臭恒极公司。天钢集团为了声誉,对于本来要进行改革的恒极公司也许会快刀斩乱麻。”
“我作为副县长,那天看到这样的情况,本来是想进行阻止的,但是只能治表,我现在打算通过记者拍摄事件来进行治本。”
“既然恒极公司行事如此恶劣,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徐明亮听了张东峰一番话,苦笑道:“无论在哪里的职场,都是充满了争斗。行,张县长,我听你的,在安抚好居民情绪和满足合理补偿要求的前提下,会加快拆迁进程。”
就在张东峰与徐柔、徐明亮商谈时,恒极公司在江东县的项目负责人沈庆刚与县长陈学定在家里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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