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正在他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那还不快去看看!”领着人急匆匆地跑去了。
大脑袋呆愣愣地看着官差的背影,身后一个身影凑近在他肩头猛地一拍,大脑袋如被蝎子蛰了一般弹跳起身,他悚然回头看去,身后之人却是竹竿。方通惊喜道:“怎么是你?”
方健眼珠转了转,疑道:“东子不是与你一道吗,他人呢?”东子是胡佳的人,今早与竹竿并作了一组。
“你以为引开鹰爪子的是谁?”竹竿看向官兵消失的方向,急声道:“还不快走,等着被抓呢?”
几人如梦方醒,匆匆拐入了巷子中,一刻不敢稍停,走了约有盏茶功夫才罢休。大脑袋靠在墙上,喘着粗气:“你们怎得来了?”
竹竿也累得不轻,边喘边道:“说来也巧,方才石郎中被拦住的时候,我和东子正在街尾。见鹰爪子想要找你们的麻烦,便由东子出声招惹,他是生面孔,即便被抓到也无妨,我则引你们离开。”
“那他人呢?”方通道。
竹竿瞥了瞥他,眼神中既有戒备也有敌意:“我二人约定事成之后便回据点会和,他不会有危险的。”
石云腹间一阵阵地刺痛,他咬牙坚持着:“迟些回去吧,随我去见徐大当家。”
竹竿霍地看向大脑袋:“大当家找到了?”眼神中的意味只有大脑袋才明白,他心思沉重地点了点头。
竹竿笑了笑:“如此甚好,甚好,石郎中,我们快些去,莫让大当家等着急了。”
东壁堂外,狗油胡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端着茶杯滋溜滋溜饮尽,将茶壶提了起来,皱了皱眉:“小二,换壶茶水,”小二应了声,提着空茶壶去了,狗油胡看了看对面抱着肩膀假寐的白狗子:“狗爷,叫人吗?”
白狗子闷声道:“沉住气,我们要的是斩草除根,”他睁开眼:“后门盯紧了?”
狗油胡道:“放心吧,我从家中调了几个弟兄一直在后门盯着,绝不会教那人跑了。”
正说到此处,只见一个年轻人颠颠地跑来,压低了声音:“那郎中从后门进去了。”
“哦?”狗油胡直起了腰。
年轻人道:“还带了好几个人。”
白狗子冷笑一声道:“他们怕是要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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