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都是马匪的圈套,可马匪却能在松昌县管辖的地方,来去自如,难道明府是打算养寇自重。
实则是想要图谋不轨,难不成你在暗地里搜刮钱财,在暗中招兵买马,打算起兵谋反不成?
李璟冷哼一声,今天无论如何,这个县令都死定了。
他是王耀一手带出来的人,对王氏忠心耿耿,为祸凉州,松昌县令最是积极,实乃一大祸害。
松昌县令是王耀的心腹之一,杀他就等于断了王耀一臂。
县令听后,脸色铁青,特使身边的人,怎么什么都敢说?
谋反?谋你妹的反!
就算再借给他十万个胆子,他也没有那个胆量去谋反,刺史让他怎么做,他不过是照办而已,怎么就扯上谋反?
你血口喷人!
县令大声吼道,额头青筋暴起,要不是侍卫按着他,他早就冲上去给李璟点颜色看看。
就没见过这么嘴碎的家伙,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敢说,谋反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怎么能这么冤枉他。
他堂堂县令,就算要成为阶下囚,也不能给他扣上谋反的屎盆子。
哼!拖出去全都斩了!
李璟可不想听他说废话,直接斩杀了事,要是有人真的问起,就说他们图谋不轨,死有余辜!
要是有人偏偏不信怎么办?
什么?
不信,那你下去亲自问问他好了。
侍卫立刻执行李璟的命令,压着松昌县大小官员,朝外面走去。
慢着!慢着!你们不能杀我,你们不能杀我!
县令大惊失色,不停的挣扎,双腿不停的乱蹬,嘴里不停的大喊大叫。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特使身边的人说杀就杀,半点也情面也不讲。
特使也不站出来说句话,这到底谁才是特使,到底是坐着的是特使,还是站着的是特使?
别说县令有点懵逼,其他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有什么不能杀的?
李璟冷声问道,在他看来,县令就是在垂死挣扎,别说是一个县令了,就算是宰相,他想杀都能杀。
我乃朝廷命官,就算有罪,也要押送回京,交由三司会审,圣人亲自决断,才能将我处斩!
你们这样私自行刑,未经审讯,未经圣人允许,就敢杀害朝廷命官,你们这跟谋逆有何区别!
我自知今日难逃一死,你们这样的行径,定会被天下所不耻,刺史定会为我讨回公道。
县令说完,一副慷慨赴义的表情,实则心里害怕的要死,他也是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唬住对方。
只要唬住对方,将他押送进京受审,那他就有机会让家人疏通关系,保住他的这条小命!
可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这天下,能不经过审问,就能直接宣判他死刑得人,就是站在他面前的李璟。
整个大唐生杀予夺的权利,都掌握在李璟这个大唐皇帝手里。
李璟直接杀松昌县令,最多也就是有些不符合程序,但他是皇帝,可以跳过这些程序直接动手。
特使代天子巡察凉州,圣人有旨意,特使拥有先斩后奏之权,凡是发现官员不法,图谋不轨者,可行使先斩后奏的权力!
李璟补刀说道,彻底断了县令等人的念想,这下就算把他们全部明正典刑,也不会有人站出来说什么。
就算真有人站出来袒护,大不了就给朝廷递折子,他一概不理,谁还能把他怎么样?
县令等人顿时被说的哑口无言,特使有这种权力,就算现在把他们全都斩了,他们也是无话可说。
人家特使行使天子赋予的权力,合情合理,他们根本挑不出毛病来!
不过,为什么总感觉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就算特使有先斩后奏的权力,那也该由特使下令,你一个特使随从,有什么权力越俎代庖?
县丞开口大喊,质问李璟有什么权力代特使发号施令?
县丞这一嗓子,彻底让众人清醒过来,这才发现为什么会觉得不对劲,原来问题出在这上面。
特使都没有开口,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小小随从张牙舞爪,这是狐假虎威,哪里轮的到你一个随从发号施令!
众人目光看向特使,这可把内侍吓得不轻,圣人的口谕,岂是他能随意左右的。
特使,此人越俎代庖,居心不良,还请特使严惩此人,还我等清白!
县丞立刻将矛头指向李璟,让内侍严肃处置李璟。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这把多嘴的随从处理了,他们是不是就不用被噶了?
内侍心如死灰,他那里有胆子敢处理圣人,这不是把他逼入死路吗?
本特使的随从,所说的任何话,都是本特使的意思,你们犯下累累罪行,死有余辜!全都推出去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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