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的另外两个狱卒听到叫声各自拿着短鞭从外面闯进来,一见到这情景,立刻直扑过来。
吕布一只脚踩着先前的狱卒,两只手一挥,已经把短鞭攥在了手里,向前一拉,两个狱卒便都一头撞在了墙上。
其中一个险些被撞塌了鼻骨,弄得鼻血直流。
吕布把先前的狱卒拖起来,作势要打。
这狱卒再也不敢反抗,抱着脑袋不停求饶。
“速带本侯去找费涉。”吕布喝道。
狱卒连连点头。
费涉所住的监房距离吕布的监房不远,但是,环境却是天壤之别,里面除了干净的被褥和桌椅之外,还有一个狱卒一直守在门口,随时听候吩咐。
吕布进来的时候,费涉正在床上躺着,身边还放着喝剩下的茶水。
一见吕布,费涉从床上跳了起来。
“唐壮士,你、你……”
吕布缓缓走到了他的面前,怒目而视。
费涉知道吕布神勇,吓得面如死灰。
“我等兄弟历尽艰险方才护送宝壶到达滁州,却不想你这厮居然杀害了我全部兄弟,宝壶失窃与兄弟们无关,因何要下此毒手?”吕布喝道。
费涉冷汗淋漓。
“唐壮士不可听信他人蛊惑,本、本府绝无此意。”
听到费涉居然矢口否认,吕布当胸一把抓住了他胸前衣服。
“你与费庸合伙盗取国宝,却又要加害我等兄弟,若非本侯及时逃脱,现在恐怕已经与那些弟兄同赴黄泉了。”吕布逼近他的脸,“既然布已经将真壶交给你,却又因何要交到那贱人手里,又因何要射杀本侯和妙玲小师傅?”
费涉的双脚已经离开地面,浑身瑟缩着,好久才发出声音:“此事皆是叔父大人指使,实在与本府无关。”
费涉一心只想着要为自己开脱,却不想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吕布。
难怪包大人说,自己将真壶交出去,便会成为第二个何捕头了,这叔侄两个人果然是一路货色。
就在这时候,刚才的狱卒带领着十几名看守监狱的官兵赶了过来。
一个家伙一脚踢开了房门,用手里的朴刀指着吕布。
“大胆贼人,殴伤狱卒,又试图劫持朝廷命官,敢是不想活了?”说着,挥起朴刀就向吕布扑来。
吕布的手里拎着费涉,眼看着钢刀劈来,索性把费涉凌空一抛。
费涉的身体直向官兵砸来,官兵躲闪不及,下意识地挥刀一挡,顷刻间,刀锋陷入费涉的身体。
费涉的惨叫声把吕布和那名官兵都惊得呆了一呆。
吕布并未想杀死费涉,却不想结果如此。
外面的官兵和狱卒纷纷赶过来,把监房围了起来。
吕布眼见着情势危急,若被抓住必死无疑,于是一声大吼,抬腿就对着监房的墙壁猛踹过去。
这监房的墙壁是用青砖垒砌,外面又用几块硕大的青石板加固,中间塞满了泥土,使之凝固成了一个整体,这样的架构恐怕十几个人也难以毁坏,可是在吕布暴怒的一击之下,整面墙壁瞬间倾倒下来。
破碎的砖屑和石块飞溅而起,划伤了好几个人的脸。
吕布从墙里直跳了出来,随手托起一块足有一米见方的青石板,就对着几名官兵掷了过去。
一名官兵手里的朴刀被砸断,另一个人的脚被砸在了石板下面,哀嚎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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