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开担心吕布回来,只是在貂蝉的脸上摸了一把,就立刻吩咐把她塞进车子,自己也上去,打算迅速离开。
貂蝉奋力挣扎,一头把他从马车上面撞了下来。
这家伙滚到地上,捂着被摔得生疼的屁股,却并不生气,还恬着脸对着车子里的貂蝉淫笑。
貂蝉恨得不行。
“严公子敢是忘了我家将军的厉害?”
“小娘子休要再拿那厮唬我,这次,本公子带你的去的地方,那厮到死也找不到。”严开说道,又吩咐家人,“扶本公子上车,小娘子舍不得再摔本公子了。”
貂蝉双手在车子里摸索了几下,摸到了放在一边的一根细细的木棍。
那是用来给坐在车子里的人作为扶手的,相当于轿子里的挡杆,用的时候,横穿过车棚,可以挡住坐在里面的人不至于被颠簸下车。
木杆很细,打在严开的身上只是被弹了一下,根本就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换来了严开的一阵狞笑。
这一次,这家伙一上来就用力抓住了貂蝉的手。
貂蝉和他在车子里厮打起来。
车棚开始摇晃。
车夫害怕这严开再次被推出来,一时间没敢驱赶马车。
也亏得这样一阵扭打,给吕布的赶来赢得了时间。
吕布一走到胡同口,就听到了貂蝉的声音,随后,他看到了马车和跟在旁边的几名恶奴。
“娘子!”吕布叫了一声,大步赶过来。
“快,快挡住他。”朱能一见吕布,就像是见到了鬼,吓得慌忙大叫着。
几名恶奴领教过吕布的厉害,虽然各自抽出了短刀,却不敢上前。
吕布一把彻掉了车棚上面的布匹。
车子里,貂蝉已经被严开按倒在了座位上,张着一张小口正要去咬他的手指。
一阵冷风刮进来,严开就像是被这冷风忽然间刮了起来,从车子里直飞出去。
吕布将他扔出了足有四五米远,跟上去用一只脚踩在了他的胸口。
“你这匹夫,屡次欺辱我家娘子,又唆使蔡七欲图谋害本侯,本侯今日当饶你不得!”
几名恶奴见严开被抓,不敢过来,却用手里的短刀对着吕布掷了过来。
吕布挥手一拨,几把短刀都被打飞了出去。
吕布力大,严开的胸口骨头都被踩断了,只顾张着大嘴喘气,断断续续的哀告吕布放过他。
吕布哪里肯听。
既然已经杀死了蔡七,又何必在意多杀这样一个恶贼。
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向旁边一扭,随后,抽出短戟割掉了他的头,并随手抛向了身后的几名恶奴。
血淋淋的人头落到了恶奴们的脚下,几个家伙发出一声惊叫,没命地逃掉了。
跑在最后面的朱能被吕布赶上,短戟一闪,被拦腰断为了两截。
吕布怒气未消,又向前面的几个家伙追赶,被已经吓得缩成一团的貂蝉叫住。
“将军不可再追,如此杀戮,岂非是要将妾身丢下不成?”
吕布的身子一顿,迅速冷静下来。
现在,自己必须赶在官府的人到来之前离开,否则,这一次恐怕真的是躲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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