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看了看他的名片,然后允许他们进到绳圈的里面去。郎小白和英子也跟安保招呼了一声,尾随他们进了小屋。
屋里有两个房间,其中一间里坐着关剑铭夫人,仍在低声哭泣着。那位哥哥靠近夫人,声音颤抖着对夫人进行安慰。妹妹则去了另外一个房间,关剑铭的尸体停放在这个房间的床上,她在床边跪了下来,用手帕捂住了脸。她并没有去见夫人,也没说什么表示安慰的话。
郎小白和英子认真地观察着这两个人,对他们的行为及态度越来越感到可疑。
那位哥哥向夫人打听凶杀案的经过,同时还留意着在房间四处查看,甚至还搜查了一下关剑铭的上衣口袋。然后他找到在另一个房间呆着的妹妹,和她窃窃私语了一阵,二人还不断地轻轻点头会意。
这时, 安保局已派来了探员,他们在屋外开始侦查。
“我们也必须马上展开工作了。你到关剑铭夫人那里去,而且千万别离开她。”
围在周围的人,被轮流单独请进小房子,由探员进行个别询问。最后,关剑铭夫人、英子及郎小白、还有那个妹妹梁秀英及两名探员留了下来。这时,小屋子里安静下来了。那位哥哥梁静穆却不见了,也不知他是何时走的,去了哪里。
梁秀英又重新在停放着尸体的床边跪了下来,她双手掩面,像是在哭泣,但是却不时抬眼环扫四周,并用一种仇恨的目光瞪向关剑铭夫人所在的房间,那样子真让人感到恐惧。
她静静地思考了一下,突然站了起来,向外走去。这时,郎小白轻轻地招呼了一声,叫住了她,说:“我想请教你一点事情。”
“什么事?”她冷冷地问道。
“请你去一下隔壁房间,英子也一起来吧。”
黛丽,也就是关剑铭夫人,此时仍呆在隔壁的房间里,她一见到他们三人走进来,一下子变了脸色,便想离开这个房间,却被梁秀英一把抓住了衣袖。梁秀英的神情很可怕,像疯了一般。
“这个人,这个人就是杀死自己丈夫的凶犯!”她大叫起来。
“什什么?哪有此事?”
黛丽面色惨白,使劲将梁秀英的手甩掉。
梁秀英恶狠狠地瞪着她说:“就是你干的,你的手提袋里有把匕首,上面沾着血,我哥哥刚才装作安慰你的样子,曾伸手摸进了你的手提袋,手摸到那把匕首,还沾了血呢。是我哥哥亲口对我说的。”
黛丽双手发抖,紧紧握住手提袋,脸上露出一种准备拼命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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