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嘴长在他身上,如何说他还不是信手拈来:“王首领,忘了告诉你,另外我少华山还有登州盐岛的五千水军。茫茫水泊,官府打不进来,可我们少华山能直捣黄龙。山下骑,步精锐两千。
这还是第一波,之后还有五千大军杀来,好说不听,非要用强。到时候我让你们个个都死,人人皆亡。惹毛了老子,连梁山岛屿都来个天翻地覆。”
尚桂花恶狠狠地配合唱双簧:“哥哥,其实用不着大军出动。拿下三位匪首,喽啰再多也没用。”
杨林走到高台边缘,看着三两百个喽喽大声吆喝:“诸位兄弟,我锦豹子杨林也是江湖老人,之所以没来投奔水泊梁山,就是因为怕被排挤甚至被驱赶。我认为山寨主能者居之,才能发展山寨。让大伙吃饱喝足过得更好,不用提心吊胆。”
“尚头领,哥哥只是怒极,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要激动。两个山寨合并百利而无一害,仔细商量。”杜迁,宋万两人对视一眼,赶忙出面说好话。又安慰王伦,并斥退喽啰,缓和了双方气氛。
王进也借坡下驴,让众人将武器收好,踢翻了桌子又搬起来。自有喽喽再次上茶点,恍若从未发生。
王伦情绪稳定下来,本想搬出幕后资助者柴进柴大官人,又一想这些人穷凶极恶,作用估计微乎其微,眼看事不可为又不想丢命,只能服软说好话。
“尚头领,诸位,之前是小生孟浪了。”
“兄弟,我不姓尚,我姓王单名进。”王进摆手纠正。
“甚么?少华山寨主?”
“东京八十万禁军都教头王进?”
王伦,杜迁,宋万浑身一震,相视一眼,满脸震撼。没有想到对方身为寨主,带着几人孤身犯险。
王进犀利的目光看着梁山三位元老,一字一顿地说:“我有信心与你们达成共识,因为我的事迹你们应该知晓。好端端的家破人亡,不得不落草
既然我等选择上山做了强人,那就绝了招安大赦的念想。又岂能安心再做个安顺良民?怕不是今天离开水泊,明天就会被秋后算帐,死于非命?”
“兄长说的不错。”杜迁唰的起身,转身看着王伦:“哥哥,小弟跟随你多年,也曾多次想过再做安善良民不可行,那你我当年落草又是何苦来哉?”
“我等身为贼,朝廷不会放过我等,随时被秋后算帐,不如反到底。”宋万一拍桌子也是表态。
连大厅不少喽啰都暗自叫好。
现在水泊梁山剪径商队过活,越发拮据。偏偏首领又不愿大规模洗劫富户,做强人做到这地步够憋屈。
王伦左右看看,上到头领下到喽啰,自家内院起火没有一个人帮自己说话,就连杜迁,态度也坚决,不禁心中有些悲凉,又像是面临众叛亲离。
王进看出对方的担忧,又想起原本轨迹中,这位梁山寨主因为不愿接纳别人而殒命,不禁唏嘘连连。见不久前还意气风发的文人有点颓废的模样。
王进思索了片刻后,真诚的看着对方说道:“王伦,你是怕我卸磨杀驴?我姓王,你也姓王。以后就认为兄弟如何?这样你心里应该也有了底。”
“哦,要是这样,小弟甘愿召集喽啰,退位让贤。”王伦感受到那股浓浓的诚意,也不娇柔做作。咬牙放下权力的执念,猛地起身铿锵有力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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