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那什么豹子头哭了,你再加把劲就能请上山。”野猪林外,尚桂花扯了扯王进,声提醒。
王进冲女人微微一笑,指着前方的岔路口:“你看,就像前方这条路,各有各的路,劝是没用的。就算把人带回山寨,心却属于朝廷,要之何用?反而会搅乱我们山寨齐心,让他撞撞南墙也好,”
广惠和尚果然不一般,慧眼如炬一眼就看破本质:“哥哥的不错!他软弱忍让,在东京城的时候,别人敢调戏他娘子,发配到沧州,那还不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看着吧,林教头迟早走投无路。”
“不到万不得已,如何会上山?”王进自嘲地笑了笑。
“有洒戏我们怎么办?”尚桂花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有人敢调戏你们?”王进满脸错愕地左看看右看看。他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两个女人肯定抽刀就砍。
“我是如果?”尚桂花强调,扈三娘附和“就是”。
“如果?我又不认识如果,砍他!”王进很风趣地回答:“就算假如,比方调戏你们,先砍死再。不管是谁,照砍不误,你们砍不过,我们并肩上。”
“嘻嘻嘻……”两个女人乐不可支,“嗯嗯”猛点头。认为这样才算是男人,那个豹子头林冲有点怂。
“我以前也是这般忍让,可惜没用,老娘死在我面前。那个时候起我就发誓,只有向前,永不退缩。”王进目光犀利如刀
,猛地看向左右亲卫大喝。
“儿郎们,我们是谁?宗旨又是什么?”
“我们是强人,我们要革命,要守护家园,消灭一切来犯之担”数十个大汉昂首挺胸,齐声大吼。
“我们是强人,我们要革命,要守护家园,消灭一切来犯之担”远处传来得得马蹄声和震呐喊。
那是陈大猛率领数十个亲卫赶回来。
王进最先看清笑了,带人快速翻身上马迎了上去。两支队伍会合后,寒暄几句,便向西狂奔而去。
薛霸背着林冲,董超拎着行囊,鲁智深则在旁边打着两人。几人走出野猪林,听到了震的呼声,隐隐看见一队剽悍的骑兵迎着夕阳狂奔远去。
尽管他们不知道革命的含义,却能感觉骑兵的气势。
“这是一支精锐!”鲁智深目露精光,低声呢喃他本想与西军精锐不相上下,可瞥看看见两个公人便改了口。上去一人给了一巴掌:“看看看……,看什么看?给洒家快走,黑投店,不然打断你们的腿。惹毛洒家,一禅杖要了你们的狗命。”
“好好,人这便走。林教头,您行行好。”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董超,薛霸哪敢还手?唯唯诺诺地赶路。不断用乞求的目光看向林冲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偏偏林冲就吃这一套,忘记一路走来所受到的折磨,也没有深思王进态度由热情转为冷淡的原因。忙劝鲁智深:“师兄,您生神力,能倒
拔垂杨柳,还望手下留情,打坏两人,如何是好?”
一句话,一个故事,却从此疏远了两个人。
“哈哈哈,就听兄弟的,洒家便下手轻些。”鲁智深爽朗地大笑,只是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失望。
大师想起王进留下来跑路的话,突然间恍然大悟。又对两个公人喝骂快走。“直娘贼”“你们俩撮鸟”之类的骂声不断,董超和薛霸玩了命地点头哈腰。
夕阳把几饶身影拉的老长,颇显凄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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