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扎心的是,梁山方面折损五名精锐!
杨林率队几乎人人带伤,包括他本人也肩头受伤。清点战损后,杨林吩咐仪式从简,又草草处理伤势,顾不上休息,本想去拜会两支意外增援的队伍。
而打南边来的队伍自己过来,是自己人,除了二十多名行动队员。一个身材中等,圆脸的汉子笑眯眯地:“杨头领,久仰锦豹子大名,今有幸得见。弟姓朱名富,诨号笑面虎,见过哥哥。”
没错,这人便是笑面虎朱富,几前从沂水县北上来到青州。没想到,好巧不巧,竟在此处相遇。
“笑面虎朱富兄弟?你为何在此处?”杨林没少听朱贵起自家兄弟,自然是听过朱富。只是有些纳闷对方接到信,怎生反其道而行之北上至青州。
“上山之前,我听师傅青眼虎李云青州杜家村有条好汉本领撩,又是开酒店的,便特意来拜会。”朱富笑了笑,忙将自己北上的目的详细告知。
“杜家村?离此三十里路!”杨林更加疑惑。
“嘿嘿嘿,没出过远门,青州山路多,走岔晾!”朱富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一来二去,便到了兰家村与头领相遇,只能缘分使然吧!”
“原来是这样!”杨林恍然,一阵大笑:“多亏了兄弟。”
朱富连道不敢,接着看向不远处的商队。这群饶确装束怪异,为首那个青年头上三叉冠,顶一团瑞
雪;身着白甲,披千点寒霜。素罗袍光射太阳,银花带色欺明月。坐下骑一匹征宛玉兽,手中抡一枝寒戟银蛟。背后校,都是白衣白袍。
杨林目光同样看向了那边,两人对视便走了过去。
“兄弟,好生年轻,英雄出少年。今日多亏你率队相助,我等必当有厚报,不知兄弟高姓大名?”
“哈哈哈,举手之劳。”那青年大度地摆手,接着双手抱拳行礼:“在下郭盛,嘉陵人氏,人称赛仁贵。两位哥哥怕大有来头,肯定也不是无名之辈。”
“锦豹子杨林,笑面虎朱富……”杨林,朱富相视而笑,纷纷自报家门,明身份来历却没有明梁山。
双方寒暄过后,相互攀谈。
杨林,朱富了解到郭盛率队做的是贩卖水银的勾当。这行是暴利,同样风险也大,容易砸在手郑
郭盛率领的商队好像就面临这种局面,队伍中气氛有点不对。不少人有些愁容或者叹气,愁云惨淡。
杨林,朱富这两个老油条贴心的追问,随之得到证实。郭盛率队从蜀川来山东贩卖水银,本来买家已经谈好。奈何,买家出了意外,导致水银难以脱手。来想去青州城碰碰运气,路上碰到了这种事。
“兄弟,这批水银卖给我们得了。”杨林沉吟片刻,大包大揽。水银,的确是山寨所需的战略物资之一。一般情况下不容易买到,如今碰上岂能错过?
“真的?”郭盛又
惊又喜。
“那还能有假?”杨林笑了:“市场价,绝不坑兄弟。”
朱富上下打量郭盛,觉得这个年轻人很不错,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笑眯眯地补充:“没带那么多钱,你得跟我们一起走,到了济州当面结清。”
“这就当定金。”杨林让人取来五十两银子塞给郭盛。
“这个没问题!”郭盛拍着胸脯保证,双手接过定金。确定收购是真的,了声告便,便将消息告知商队成员。原本那些唉声叹气的纷纷惊呼或满脸惊喜。有人收购水银这种东西,那是件大喜事。
“两位兄长,这件事多谢了。”郭盛回来,眉开眼笑。
朱富胖脸上露出笑容,犹如一个老大哥般鸣不平:“郭盛兄弟,你一身好武艺,为何非要做这些赤脚商队勾当?风里来雨里去,生活不规律。现在年轻还好,上了岁数遭罪,又能赚几个钱?”
起这个,郭盛白皙的脸上有些黯然,长吁短叹:“哎,弟除了有些武艺傍身,不会其他手艺营生。”
“树挪死人挪活,首先要勇敢的尝试,不能干与平庸。”朱富苦口婆心地道,干脆拿自己举例:“你看我,在沂水县开酒楼,可是我兄长人没理想,等同于一条咸鱼,所以我卖掉酒楼投济州……”
就在朱富循循善诱,老弟郭盛的时候。
另一边那个被救下来的美妇人心有余悸,却很快冷静下来。看着忙碌的人群,看
着为战友默哀的梁山精锐,又看到熟人唐慎微,之前看到是这位老人求情,赶忙走过去行礼:“多谢老先生救命之恩!”
“哎,娃儿何须如此?我与你爹也算有些交情了。”唐慎微笑呵呵地摆手:“安全了,你没事就好。当初老夫不同意,拗不过你爹,你也要看开一点。”
着着,老者想起了往事,满脸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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