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拱手离开了。
只留邹礼杰和汪局长站在原地,一阵失望摇头。
邹礼杰尬笑了笑道:“这小子...晓是在军中只知作战不懂人情世故,汪局长莫怪。”
“没事,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我懂的,只是可惜了那瓶极品窖藏。”
“这小子神经也太大条了,连酒具体是什么酒都不知道,就这么送过来了。”
“看来这瓶酒,就是那位连长拿来还救命之恩了。”
但两人心中还存了一丝疑虑。
区区一个连长,能拥有这等贵重的窖藏?
就算是黔州那边的人,也说不太通。
两人正琢磨着,门外却忽然响起门铃声。
邹礼杰打开门,看见面前这一头黄发的年轻人,顿时便皱起了眉头。
“黄晏召?你来干什么?”
“诶嘿嘿,邹叔叔,杨淑宁在吗?”
来人嬉皮笑脸的问道。
邹礼杰都烦死了,这黄晏召是住在附近一个行长家的儿子,表面在老爸的银行上班,实际上天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就是个啃老的纨绔。
不知怎么的看上了他的外甥女,隔三差五就跑过来滋扰,烦不胜烦。
更让他无语的是,家里两个姐姐偏偏对这个黄晏召很有好感,不止一次夸他是青年俊杰,连带着也把他外甥女给带偏了,还真以为这黄毛是个人物。
他这番同意龙嫣君带弟弟过来跟扬淑宁相亲,也有赶走这家伙的意思在里面。
这人他颇为不喜,当即便像是赶苍蝇一样赶人。
“不在不在,你快走吧。”
黄晏召却笑着说:“叔叔可真会开玩笑,我刚跟淑宁在手机上聊呢,她说她在家的。”
邹礼杰脸色登时便是一僵。
这个黄晏召,竟明知故问,拆他的台!
他脸都快气白了,当即也顾不得涵养,冷笑嘲讽道:“是吗?那你既来我家做客,却什么东西都不带,就空着手来?”
“这您早说啊!”黄晏召一拍大腿,“叔叔要什么礼物,我这就去买!”
邹礼杰更气了,这个黄晏召是根本听不懂他的嘲讽吗!
“我是缺你那点礼物?”
“呃...对了。”黄晏召眼珠一转,忙说:“我昨天在地下拍卖行拍到一瓶极品窖藏,是六十年的老茅台,花了我一百八十万才买到,本来是想拿过来孝敬您的,可没想到竟然半路被人给掉包了,真是气死我了。”
“什么!?”
此话一出,邹礼杰和一旁不说话的汪局长都惊了。
两人下意识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那分惊疑。
以龙子豪退伍士官的身份,断然是送不起这么贵重的见面礼,难道说那瓶酒其实是这黄晏召的,被龙小豪给设计掉包了?
但这也说不通,龙子豪是怎么知道黄晏召手里有好酒的?
凑巧?随便找人掉包的?
邹礼杰蹙着眉头,又问:“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去跟警察说?”
“已经说了呀。”黄晏召摇头叹气,“但那偷酒贼行动很隐秘,摄像头根本没有拍到他,地下拍卖行又提供不了证据,这您是知道的,警察就说立不了案。”
他说完又一副释然的模样,“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百八十万而已,就当买个教训,只是邹叔叔这里,可能就要少享受一回了。”
听完,邹礼杰整个人都懵掉了。
这黄晏召好大的口气,什么时候连一百八十万都不放在眼里了?
轻描淡写,说的好像是一百八十块一样!
等等。
他突然反应过来。
这个黄晏召,该不会是他那个当行长的老爹从倒台的章家那里,分到了一杯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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