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相公是哪里人,我怎么好像看着面善。”
“你看年龄大了,真是不中用,我生病多时,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夫人客气了,我一直在家求学,很少外出,夫人应该没有见过。”
袁睿虽然感觉这个夫人很是亲切,但仔细看来,真不认得,他也不是那种顺竿爬的人。
“我是袁睿,家住沭阳通海县季家庄,夫人去过吗,”袁睿又问了一句。
“不记得了,我这么多年,很少出去。”
接下来,袁睿又回答了夫人几个问题,家里几口人,什么情况。
很特别的,两人又聊起了往事,夫人很自然的提起了一些往事,家里的孩子等等。
袁睿一下就明白了,这就是徐小姐的母亲,也就是生病的那个患者。
其实这种病说厉害也厉害,搞不好,病人就抑郁而终,心态崩了啥都没用。
就像现在的医院,对于癌症患者,业内有个说法,据说是某些专家统计的数据,说三分之一是过度治疗治死的,三分之一是不知怎么就好了,还剩下三分之一是自己把自己吓死的。
你看心态对于患者来说是多么重要,我们经常听说的那个要看患者自己的求生欲望就基于此。
相对于这种病,只要方法得当,边上有亲近的人陪伴开导,又能吃能睡,一般不需要特别的医治。
找个安静的地方,不要刺激到病人,等患者心态慢慢平复,不说痊愈,至少可以拖很多年,一般不治也是引起其他身体疾病。
两人正在这里闲聊,两位女子急匆匆的找了过来。
离了又好远,袁睿就认出了来人,正是徐小姐和荷花二人,也就明白了,国公夫人这是自己跑出来的。
徐小姐先是对着袁睿施了一礼,才轻声对着母亲说道。
“你出来也不跟丫鬟说一声,现在天气有点热,还是注意一点的好,”她也不好责怪母亲,刚刚确实急的够呛。
徐公子在前厅招待二人,徐小姐带着丫鬟还是出面陪同了一下,礼节不能废,怎么来说这次母亲的病多亏了袁睿。
闲聊几句后,徐小姐带着荷花去煎药,哪知回到屋内,一直睡着的母亲不见了,可把两人吓的不轻。
“没事,没事,我想着园里的牡丹开了,就想过来看看,好多都是你三哥陪着我一起种的。”
〶夫人拉着女儿的手,让她坐在身边。
“我刚刚和袁公子在闲聊,你别说,我跟他好像很熟,不记得哪里见过来着。”
袁睿这才注意到,凉亭周边确实有好多的牡丹,现在开的又大又艳,心里感叹不已,父母记得子女的每一个细节,而子女往往为了一点小事就跟父母怄气,不为父母不知恩。
“多谢袁公子,家母病了几年,很多事都不记得了,袁公子莫怪。”徐小姐又是一礼。
袁睿慌忙起身,连连摆手,直说太客套了。
“我跟伯母也是闲聊,说了很多令兄妹的事情。”
趁着荷花去搀扶夫人的功夫,轻声对着小姐又说了几句。
“你要经常跟她说一些她想说的事情,要听,也要附和她,要让她把心里的一些担心全部说出来。”
徐小姐听着袁睿轻声叮嘱,瞬间就明白了,怪不得,袁睿这么耐心的跟母亲聊天,应该这也是治疗的一部分。
徐小姐点了点头,道了谢,看来这个病普通的郎中还真没用。
想着母亲还没吃药,就跟袁睿打了一声招呼,让他自便,带着母亲准备回去吃药。
夫人站起身,转身欲走,好像想起什么,转头问了一句,“你母亲可好!”
袁睿顿时呆住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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