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达收剑回鞘,淡淡地说道:“这世间从未有无剑境界。”
张达说完后,转身大步离去。
风清扬凝视这张达渐行渐远的背影,囊囊自语到:“那是因为你已经领悟到了‘有剑’境界。”
……
张达内心回味着刚刚与风清扬的对决,心里道:“剑法是我赢了,但比试是我输了。”
“我以十万可能对决风清扬的万种可能,只能削掉他的衣角。”
“所差之处,乃两者之间的内力修为差距。”
张达沉吟道:“一力破万法,炼气才是王道。”
……
华山派山脚下。
张达拜看着在大路上来回徘徊的田伯光,不由问道:“田伯光,你在我华山脚下干嘛?”
田伯光愣了愣,看着突然出现的张达,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被人点了死穴,又无法完成那人的交代,现在也不知道何去何从?”
张达凝视着田伯光那张满脸写满沮丧的脸,说道:“说实话,我是很看不起你的,作为一名武者,从事‘采花’行当,令人不耻。”
田伯光笑了笑,说道:“让宁兄见笑了。”
张达沉吟道:“我现在需要一个打杂的,你有没有兴趣?”
“打杂的?田伯光一愣,说道:“你能救我?”
张达点头道:“死穴不过是截血之法,并非什么高深技法?”
田伯光立马拱手道:“宁兄,若你能救我,我愿誓死追随。”
张达冷声道:“誓死追随倒是不必,你帮我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可以。”
田伯光回道:“遵命。”
张达颔首道:“第一条,以后不许再干你以前的行当了,太丢人了。”
田伯光回道:“好。”
张达继续说道:“我想学你的轻功。”
田伯光回道:“可以。”
张达走到田伯光身边。
……
【“内视!”】
经脉光络世界,张达很快就走到了被纠结在一起的经脉,引导着真气解开死穴。
……
田伯光周身运气,畅通无阻,钦佩地凝视着张达,说道:“宁兄,果然深不可测。”
张达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过比你们多学了很多东西,现在该你教授我轻功了。”
田伯光倒也不纠结,将自己的轻功“万里独行”倾囊相授。
张达略微沉吟了一会,说道:“居然是十二正经的应用武学,你的运道不错。”
田伯光笑道:“我也是机缘巧合在一处山洞中获得,没想到居然是一本上乘轻功。”
……
张达给内心神下了一道打通“万里独行”运行经络命令,便带着田伯光向福威镖局赶去。
田伯光默默地跟在张达身后。
……
已经化作废墟的福威镖局,人去楼空。
张达派遣田伯光四下打探,得知七日前福威镖局遭到神秘势力袭击,想必定是青城派余沧海所为。
这倒是令张达找到了一个理由,寻找余沧海的麻烦。
……
田伯光打探消息的能力很强,很快就追踪到了余沧海的行踪。
……
某处森林。
张达拦住余沧海一行人,淡笑道:“余观主,华山派真传弟子宁玄飞,向你要两个人。”
余沧海冷声道:“现在的华山晚辈都这么没有礼数吗?岳不群是怎么教徒弟的?”
张达铿锵一声抽出了鞘中利剑,沉声道:“余观主武功低微,为人卑鄙,我真的没有耐心跟你客套。”
余沧海锐利的眼眸凝视着张达,说道:“你师父都不敢这样跟我说话,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竟然敢在我面前口无遮拦,我就替你的师父好好教训你。”
【“千种可能·无边落木!”】
余沧海凝视着慢悠悠飘来的利剑,尽然升起一种无以应当的感觉。
【“松风剑法!”】
如松之劲,如风之迅,余沧海仗着内力高深,打算以力压人,不断强攻攻向张达。
……
余沧海额头泛起细密的汗水,心里越打越惊,心里道:“这小子是妖孽吗?怎么会如此高深的剑法?看起来又不像是华山剑法。”
张达微微一笑,淡笑道:“余观主,你的松风剑法演示完了吗?”
余沧海神色大变,急步向后退去,竟然不顾一派脸面,转身逃走。
……
【“万种可能·白虹贯日!”】
剑出回鞘,寒光在血花中消逝。
张达瞥了一眼余沧海的尸体,转首看向青城派弟子,冷声道:“你们可以交出我要的人吗?”
“为师父报仇。”
“杀了他。”
……
张达瞥了一眼田伯光,款款地转身离去,身后响起一片惨呼声。
……
忽而,一名驼背小乞丐跑了出来,跪拜倒:“大侠,请你救救我父母。”
张达问道:“你是?”
小乞丐回道:“我是福威镖局林平之,请求大侠救救我父母。”
张达颔首道:“我辈名门正派,锄强扶弱,伸张正义,是吾辈本分,小兄弟速速请起,我这就随你去救你父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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