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楼洋房三楼的书房一抹余晖透过彩色的玻璃窗洒在了古色古香的中式家具上。没人会怀疑这里的每一件家具和每一件古物摆设的真假,要是这里都有假货的话,那么全华夏就没有真东西了。
马德才推开房门,书房里现在坐着三个人,他向坐在雕龙太师椅上的二人招呼示意后,来到书桌前对着老头恭恭敬敬地说道“郭老,我来作季度汇报了。”
郭老连忙摆手道“好了,好了那些东西我们都看过了,现在我有别的事情问你......你和秦家的那位秦道少爷是不是很熟悉。”
马德才被这么一问冷汗就开始冒了出来,他知道和一个这样背景的人牵扯在一起是一件很犯忌讳的事情,领导要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照不宣也就算了,但是这样被当面提起就相当不妙了。
郭老看马德才这副德行。马上放柔了声调道“小马,你先坐,我们不是在质问你什么。你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之前十来年你只是民特委里的一个普通文职工作人员,一年前开始屡破大案,奇案,为人也是八面玲珑,办事妥当,你的领导被你一个个的送上了高位,你这些年来的晋升速度堪称奇迹。但是,这一切都是在你在认识秦道之后的事情。”
被郭老头这么一通敲打后,此刻马德才已经浑身湿透了。
郭老头看着老汤煲得差不多了,话锋又是一转道“你提交的关于联众国金融入侵香江的报告,上面非常重视,大大的激赏了你。我们这次叫你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这个秦道。”
一番话语下来到底是要捧还是要踩马德才还是非常清楚的,当即马上把秦道的一些事,包括家族里的,学业上的,修炼上的,怎么破家的细节一五一十都说了一遍。
说完后房间里的三人都没有表态,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马德才知道自己说得还不够。他又把秦道在东宁岛遇到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秦道在东宁的日子里阿福和马德才是有密切联系的,马德才是秦道的底牌之一,万一在那里和东宁官方发生纠葛的话可以通过他让华夏官方适当的介入。所以他非常清楚的知道秦道在东宁那边的一举一动。
详细听完秦道在东宁的事迹后,三人分别问了一些问题。然后又不置可否地沉默了。
俄顷郭老头又开口问道“还有吗?我们想多了解一些他关于金融造诣方面的事迹。”
马德才仔细想了想郑重地说道“他的金融手段有多厉害我不是特别清楚,但是我知道他在两年前就开始准备独自对抗那些联众国的金融炒家了,秦道这个人有些特别,他对于华夏文化和自己作为华夏人这个身份的认同感非常强烈,这是种常人无法理解的民族自豪感。这让他对华夏名族有种无法解释的责任感。”
郭老头有些好奇地问道“是吗?这样的年轻人非常不错。那么为什么他想要独自面对那些人呢。是对我们有什么误会还是有什么不满吗?”
话题会扯到这里马德才多少是有些察觉他们的目的,他斟酌着言词说道“他说过,越是庞大的机器,越是复杂,也越是精密,他要做好各种准备,不管是顺风还是逆风,最终有没有助力,他都会去面对。”
看着这些人满意的表情,马德才总算是暗自松了口气。
他接着补充道“我记得最近一次见到秦道是在香江,那时他有和我具体说过一些关于明年可能发生的事情。他估计明年的金融大战会以千亿甚至万亿联众币计,那么如果他准备独自面对那些巨鳄的话,这两年他的累计应该也相当丰厚了,这也能侧面证明他的金融能力。听他说在联众国他还有一个团队,二年前已经在那里布局打钉子。”
郭老听到这里表情放松了很多,像是松了一口气道“这样的话,那么我们就放心了,到时候可以全力的支持他。”
听到这里马德才终于也松了口气。刚要表一下态。郭老又说道“对了,你有多久没和他联系过了。”
被郭老这么一说,马德才突然发现,自从他们去东宁后他基本每天都会和阿福通电话,最长三天也会通一次电话,但是此刻想起来好像已经有一周没有接到他们的电话。马德才的冷汗又开始噌噌地往外冒,秦道不只是自己的靠山,也是他的伯乐,更是他的朋友。
他马上问道“郭老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郭老此刻也有些脸色凝重地答道“一周前他们在公海上的一艘游轮上和欧罗巴人,倭国人,还有联众国的几大势力有过一场冲突,之后他们没有回香江,也没有再去东宁,他们的船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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