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金风话说到半截,突地止住,只见他惊喜望着刚刚跨过门槛的来人问道:“咦!?……你怎么这时候赶回来了?怎么也没提前通个信?”
这时,那来人已走到二公子面前,拱手施礼,声色如玉,说道:“小弟参见二哥和众位哥哥。”
这话被其余五位一听,一双双眼睛不由一亮,都不约而同地起身端望着这位飘然而来的少年公子。
只见这公子哥儿生得眉清目秀,乌发垂露,鬓如刀剪,肤色如玉,面若桃花;双目炯炯饱含风情,二眉绽开,犹如墨画;更望那犹若仙桃的脸面上,一架竦起诱人的鼻梁,犹如青山之一峰,皓空之白云,阔海之一岛。在这“诱人”之下,还有着那迷人的脸廓。简直让人看了如痴如醉,如梦幻之仙女玉颜,而又确知此乃俊男之面容。再合上他身着的白色镶金边长衫,一派苗条之身!美极了!真是男子见了刮目看,老人看了拍手赞;女子见了情怀绽,少童见了停身站!好一个英姿蕴含的白面书生。不知者,以为是入了仙境,又见了再世李白·李青莲!看其相貌,早已是丰姿潇洒,气宇轩昂,飘飘然有出尘之表,却谁也难以看透他,只渴望能与他美言几句也就满足心愿。更邪门的是,在他身后竟然跟着一只大黄猫、一只白色波斯猫和一只“黑白猫”在绕来绕去。
五人看得简直忘了自己,好象这位白面书生身上散发着迷人的气息,欲醉倒一切来观者。简直是“胜似人间无数”的一道风景线!
就在五人还惊异地打量着面前这位白面书生时,只见大哥已挽起他的手腕,向众人介绍道:“这就是愚兄的三弟,五位一直未曾见得,今日真是难得一见!”
原来,这位俊美无比的白面书生,不是别人,也非客人,更不是外人,他正是二公子耶金风的自家三弟——耶家三少公子耶无害,家中排行老三,号称“三猫”,不然怎么会有三只猫在围绕着他转悠呢!作为二公子耶金风的亲密挚友的五位,早就从大哥那里得知,他的三弟耶无害在外飘泊游学,只是近两年才安身在距此向东有五百六十五里地的荆州西部江阳镇拜儒学名师曹吕庄求学。而且今年七月七日就要在京城长安应试!所以,他是很少回乡的。要见到他,实在是件罕事!
现在,他们五位听得大哥的介绍,连忙含笑向前施礼问候,不时地传出“啧啧”的夸赞声。
再说此时的三公子耶无害,听着众人友好的问候与称赞声,不禁感觉脸上阵阵发烫,也不知是羞色还是欠意,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应酬众人的热情款问,唯有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笑问声中,只听吴天霸放声说道:“真没想到,大哥武姿英发,竞还有如此文质彬彬的小兄弟!真是难得,难得,难得啊!”
这时,耶金风急忙说道:“咳!二弟过讲,我三弟可经不住你们几位的夸赞!快住嘴吧!”
“嗳!没事!”张云海连忙接口说道,“我和什么人都合得来!我看三公子这身段很适合练武,不如以后让我教教他点拳脚算了,免得以后被人欺辱!”
这时,欧阳青风也争着说道:“三公子弄得个一招半式的,倒也不费时间。我马上就可以让你学会一招,关键时刻,还能用以防身。雄鹰探爪——”话说之间,欧阳青风亮出了一招“雄鹰探爪”之势!
在一旁的耶金风、吴天霸等人见状,全都微笑着望着耶无害,看他究竟怎样回答众兄弟的一片好心快语。
耶无害面对几人,很快从容地推辞道:“多谢各位兄长的好意!只是小弟学务缠身,实在身不由己。”
这时,张云海又欲开口劝说,耶金风随即摆手说道:“嗳!各位兄弟莫怪,我这位小兄弟一向喜爱书法诗经,素来与武字无缘!而且父母也不许他习武,这可是家规。”
众人听了,不由点头笑了笑,都感到很可惜。所谓“人各有志”,岂可强求?
这时候,耶金风又转身问道:“三弟!你是怎么来的?怎么如此之快?”
“噢!”耶无害笑道,“小弟是骑头小毛驴而来,整整行了七天七夜,才从江阳赶至此地。”
“咦?”黄世英有点不解,问道,“三公子一表人才,为何还骑个小驴儿?何不牵匹白马骑上!”
耶无害听了,微笑道:“我不爱骑马!就喜欢骑小毛驴,它行走缓慢还很听话!”
“哈!哈!秀才嘛,爱骑驴,武士爱骑马。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各有所爱!”张云海在一旁风趣地说道,“象我这个急性子的人,你那点路,用我的火焰驹不下一个时辰就赶回来了!”
“噢!好了!”耶金风朝耶无害说道,“三弟一定很累,快回后院休息吧!别听我们瞎扯。”
耶无害听了,马上柔和地说道:“多谢二哥!众位兄长,小弟就不在打扰。我还要到后院去拜见父母,先告辞了!”
说完,耶无害便含笑离去,依然留下了一阵香风。一只大黄猫、一只白色波斯猫和一只“黑白猫”也跟随着跑将而去。
屋内,耶金风等六人又谈论一阵三公子的乐趣之事,依然是赞不绝声。要说二公子耶金风此时的心情,实在是打心眼里感到高兴——他有这么一位标致的三弟,而且又这么讨众兄弟喜欢,也实在是耶家的荣耀。
赞谈之中,耶金风转向吴天霸问道:“我差点儿忘了。刚才二弟要给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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