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贵,本帅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此地不是辽东,不可妄言,你为何总是记不住!”
吴三桂瞪了吴国贵一眼,怒声呵斥道。
吴国贵见吴三桂已恢复了往日神情,心中暗喜后,仍佯作不忿地道:“末将记下了!”
吴三桂见状,心中怒气更盛,刚要开口,却听到吴智的声音响起道:“少爷,国贵虽然莽撞了些,但对您却是忠心耿耿。”
“刚才他为了查探消息,可是险些丢了性命,还请少爷饶恕他一回!”
吴三桂闻言,有些疑惑地看向吴智道:“消息不是飞羽营传来的吗,他怎么险些丢了性命?”
吴智闻言,躬身道:“小的说的是关于王允成的消息......”
原来发生了刘文炳的尸身之事后,吴三桂就发现自己被人算计了,因此让吴国贵去查探各营的情况。
而吴国贵在探查时,意外发现一个行踪诡异的人,便悄悄跟了上去。
他跟着那人走了大半个时辰,发现对方竟走进一个茶寮喝茶。
吴国贵见状,大失所望。
正当他准备返回时,却见到那人的目光时常与茶寮老板交会。
除此之外,茶寮中的其他几人,也一直暗中打量一个衣衫普通的客商。
吴国贵心中生疑,借入厕之机悄悄溜到厨房。
他本想动点手脚迷晕那几人,看他们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没想到却发现茶寮老板正在往茶中下药。
他见事有蹊跷,便又回到茶寮,趁客商喝下茶后迷糊之时,悄悄拿走了那个客商的包裹。
没想到茶寮中的那几人也十分机警,不久就追了上来。
吴国贵虽然武艺不错,但不曾想那几人竟也是高手。
一番打斗下来,吴国贵险些丢了性命。
幸亏不远处有片树林,吴国贵拼死逃了进去,才躲过了对方的追杀。
之后他查看了包裹,找到了王允成写给左良玉的密信。
吴智说完,又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恭敬地递了上去。
吴三桂接过信,并没有打开,而是看向吴国贵道:“没什么事吧?”
吴国贵闻言,摇了摇头,并未回答。
吴三桂见状,笑骂道:“你个狗东西,老子给你脸了是吧,还不滚起来!”
吴国贵知戏已经够了,便借机起身,恭敬地站在一旁。
吴三桂这才打开手中的信,看了看,冷笑道:“这左良玉还真是够毒的,竟想借叛军之手除去我们,自己做董卓!”
说罢,他又看向吴国贵道:“国贵,你对此事怎么看?”
吴国贵见问,一脸恭敬地道:“大帅,末将觉得这两件事都有些蹊跷。”
吴三桂点了点头,道:“你且说说,有何蹊跷之处?”
吴国贵沉声道:“首先是南粮被劫之事,自郑氏崛起后,海盗见之如避蛇蝎,但这次运粮的船队和郑鸿逵的战船只有两三个小时的距离。”
“而那帮西洋人不仅成功劫了南粮,并在郑鸿逵赶到前成功撤离,若说这是巧合,末将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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