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中颇有威望,再加上他刻意笼络,众人对他的态度才有所转变。
就在岑汉贵掌握兵权,准备大展拳脚,建功立业时,邹大先生却数次否决了他的提议,让他觉得很没有面子。
后来更因他在围剿杨二哥时,没有按照邹大先生的指示行事,被当众斥责。
岑汉贵心中不忿,本想让狼兵给邹大先生些颜色,没想到众狼兵听说要对付邹大先生后,皆连连摇头。
无奈之下,他只得让亲卫去动手。
只是他那些亲卫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岑汉贵本还想再闹,他的侍卫长却悄悄告诉他,说在邹大先生身边见到了三个天下闻名的高手。
除此之外,邹大先生的十个贴身护卫也都是官府通缉的要犯,每个人身上都背着数十、上百条人命。
其中有几人更是只身闯进官衙,当众斩杀贪官的狠人。
岑汉贵得到这个消息,便知以武力教训邹大先生已行不通。
于是他又在准备偷袭申湛然时,故意泄露了行踪,想让邹大先生偷袭失败,到时就可名正言顺地指责对方。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邹大先生突然改变了计划,率军来到了蓟州。
于是岑汉贵又故技重施,没想到这次险些被李琎活捉。
就在他仓皇逃回,尚未来得及喘一口气时,邹大先生就来到了他的营中,责问他为何擅自行动。
岑汉贵自是不肯承认,不曾想邹大先生也未与他争辩,只是笑着将他的侍卫长斩杀了,而军中竟无一人反对。
岑汉贵见状大惊,也因此老实了两天,但心中的怨恨却更加强烈。
后来见邹大先生待他如故,便又故态复萌,并准备让人破坏伏击明兵之事,好借此打击邹大先生。
所以当他得知邹大先生取消了伏击后,立时怒不可遏地跑来质问。
此刻听了邹大先生的话,又见到那冷酷的笑容,他心中一阵颤抖,随后连连认错。
邹大先生点了点头,缓颜道:「老夫并非有意斥责你,但行军打仗,最重令行禁止。」
「若人人都如你这般,这仗也就不用打了,你也不用再指望立什么功,更不用说胜过你大哥,你......」
岑汉贵闻言,点头道:「邹大先生,末将明白了,末将以后一定不会再犯。」
他说着,又偷瞥了邹大先生一眼,见对方面色已缓,便试探道:「您为何要取消伏击,要知我们为此准备了许久。」
「而且只有击溃李琎,我们的计划才能够......」
邹大先生冷哼了一声,道:「老夫取消计划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即使老夫不说,你应也知道,而第二个原因则是我们兵力不足。」
「若老夫所料不差,崇祯潜逃时必会兵分数路,而我们手中只有四千兵马,若不有所取舍,可能两边都讨不到好。」
岑汉生眼皮一阵抽搐,随后强作镇定地道:「朱纪临去前,曾信誓旦旦地说能将崇祯斩杀。」
「纵使他不能成功,应也会知道崇祯的去向,我们只需派一支精兵去追杀即可。」
「而且我们来之前,您也让宋先生(宋献策)带了一千狼兵守在返京的必经之路上......」
他话还未说完,只见一个哨骑急匆匆地进来禀告道:「邹大先生,不好了,朱纪被抓了!」
邹大先生闻言,立时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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