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他以后别再轻易去静国公府,便是去,也不许他进她的清宁院,这让莫息觉得事儿大发了。
他寻了许多人问,其中包括夜瑞夜祥。
夜瑞觉得平常:“大姐姐先前也不让钗表妹来,后来才松了口,兴许再过些时日,大姐姐也就忘了这回事儿,许你进清宁院了。”
夜祥则鬼头鬼脑地道:“我看定是你得罪大姐姐了!”
他倒是希望真如夜瑞所言,夜十一过些时日便忘了不许他进清宁院这回事儿。
但他其实更偏向于夜祥所说,他可能真是在无意中得罪她了,且得罪她的事情肯定是往死里得罪的那种。
然千想万想,他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真是烦人啊。
以往莫息总听仁国公世子爷莫世子说什么女人心海底针,他还暗下撇嘴,再见仅一年没见的夜十一,他再深以为然不过了。
五月谢八自普济寺回来,下晌刚回到英南侯府,没两刻钟便进了宫,日暮前出宫,隔日便上静国公府。
对于这位小祖宗,夜太太很是小心,晓得是上门特意来寻夜十一的,嘱了邱氏带谢八前往清宁院,还暗中悄声与邱氏道:
“你可得看着点儿,可别再让大姐儿动手打人!”
哪里想夜太太这话还没交待完,谢八便冲夜太太福身道:
“夜太太与夜二奶奶不必麻烦,我此番前来,是奉我长姐之命送来歉礼。”
再小手往后一挥,红桔立刻捧着一物上前,是一个祥纹雕花的精美小巧红木盒子,一打开,方知是一串难得一见的红猩猩海菊蛤珍珠,有如火焰般的纹路,罕见高贵。
谢八的长姐还能是谁,也就谢皇后能随便就拿出这样一串价值不菲的稀罕珍珠来,夜太太眼睛都亮了,邱氏则暗忖着不知谢八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谢八没落过夜太太过亮的眼眸,心中鄙夷,面上经普济寺清心寡欲地真闭门一年,倒是多了几分表面功夫,丝毫不显:
“这串红猩猩海菊蛤珍珠手珠也是难得的珍品,一年前我不懂事,长姐已狠狠教训过我,我亦是十分后悔当日错手之过。此番年满回京,见过长姐及家中长辈,便赶紧来向夜大小姐表示歉意,这串红猩猩海菊蛤珍珠手珠本是长姐赏我今年生辰之礼,今我转送夜大小姐,望夜大小姐莫再生我的气。”
这番话说得有进有退,十分得宜,既表了歉意欲尽释前嫌,又足够诚意,令夜十一早前那番见一次打一次的话都有些让人不忍想起。
谢八到底没见夜十一,或许是因着不想见,或许是因着夜十一说的见一次打一次的话,反正最后谢八把话一说完,便礼数周全地告辞。
夜太太感叹:“普济寺待了一年,竟变得这般知礼懂事,可见皇后娘娘真是有先见之明,有一国之母的贤惠!”
邱氏亦道:“到底长了一岁,一年不长,却也有十二个月,这经过一番静思,还真是有长进了,这普济寺果真是普渡众生之灵地!”
诸如这样赞叹的话,随着谢八送来的歉礼红猩猩海菊蛤珍珠手珠一同进了清宁院,夜十一却只看了一眼,便让阿苍将装着红猩猩海菊蛤珍珠手珠的红木小盒锁进私库里。
阿茫看着阿苍去取私库钥匙,对夜十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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